次招安,绝无成功的可能。
张伯奋也没想到,梁山泊张枫竟然如此狂妄,好像完全没有将朝廷放在眼中,闻言,摇头苦笑道。
“这梁山贼寇端的狂妄无礼!孩儿将御使消息告知时。那匪酋朱贵态度极其傲慢,只回复了三个字‘知道了’。只怕此事真如父亲所料,陈太尉恐怕是要空跑一遭了。只是这梁山贼匪如此猖狂,殿帅府的那两名虞侯,父亲要不要……”
张伯奋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直把目光投向了父亲张叔夜。
张叔夜自然清楚自己儿子的意思,想到这两名高俅派来的虞侯,到了济州便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便是这副德行,到了梁山泊,招不招得安先放到一边,只怕碰上梁山泊那些脾气暴躁的匪酋,能不能下得去山,还要两说。
看着儿子担忧的目光,张叔夜却嘿嘿一声冷笑,道。
“人家是东京殿帅府来的上差,时刻秉记着朝廷纲纪,便不需我等下官小民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