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这是为何?”薛仁贵还妄想着自己现在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了,怎么能忘记自己的兄弟们呢?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自己发达了,怎么也不能忘记了下面的兄弟们啊,
“你看看,兄弟我就知道你会这个反应,难道李伯伯没同你讲么?”
“讲什么?讲不要去同陛下给下面的兄弟们邀功么?这个倒是没有讲过,”
“那他老人家总兵屠城,劫掠突厥的事和你讲过没?”
“这倒是讲了,不过在某看来,这件事某还是做不来的,”
“小兄弟,你还是嫩了点啊,”秦怀柔高傲的说道:“你好好理解理解为何?你要是理解不通透,那兄弟和你说的等于白说,”
“呃......,”
“秦怀柔,你们两个别在那里说悄悄话了,老夫这次来,可是有事要和你说的,”
房玄龄美滋滋的喝了几口酒,总算是让心里好受了一点,抬头看到李治那边几人喝的正欢,而秦怀柔和薛仁贵低着头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收税的事总归要说的,什么时候说不是说呢,现在说还能压一压秦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