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黄大个微微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看上人家女工了，叫军医来干嘛？
难道怕······
黄大个看向那名女工，这模样嘛还算不错，而且看样子也是这女工里年纪最小的，看样子，怕是还未婚嫁吧·····
黄大个正瞎想着，而周建安察觉到他没有动静，回过头来。
“你傻了？”
“啊···是···是···这就去，这就去···”
黄大个赶紧笑着点头答应，周建安不知道为啥总感觉这家伙的笑容有些问题，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而是继续观察起眼前这名女工的手臂来。
“这些痘印，除了手上，其他地方还有吗？”
这句话，问的有些暧昧，那名女工瞬间脸红了起来，而后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而后终于是鼓起勇气，小声的说了一句。
“除了手臂上，偶尔脸上会长一些，不过脸上的要轻微的多。”
“看来是了，这牛痘的毒性较弱，基本不会扩散到其他地方，至于为何在脸上，十有八九是感染了之后挠了脸了。”
周建安听完竟然自言自语了起来，这番话在女工们的耳里可听不懂，就连周和也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周建安可没察觉到众人面色上的变化，又过了一会才放下女工的手来，而后又与其他女工叹了起来。
见状，那名女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而内心中却又不知道为何有些失望的心态来。
而经过和其他女工的谈话，周建安也得知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牛痘这玩意，经过询问，他也发现这些身上有牛痘印记的女工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在感染牛痘的那几天时间里，她们的手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伤口，而牛痘每一次都是出现在的伤口周围。
如此一来那就说得过去了。
此时，周建安点了点头，让大家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他则是来到一旁，静静的思索了起来。
其实他哪里是看上了人家女工了，这方面周建安觉得自己的克制能力还是算不错的。
他双目放光， 其实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件更为严重的事来。
那就是他突然发现了一种可以制作出防御天花的疫苗来了。
天花，在这个时代，那可以说算得上是得之即死毫无任何办法的绝症了。
不管你是何身份，即便是皇亲贵胄，甚至是天子，只要感染，死亡的几率几乎和平常百姓没有什么区别。
而这个时代的所有人更是谈花色变！
用一个词形容恐怕会更为彻底，更为惊悚。
那就是，瘟疫。
古时的疾病分类可没有现在这么详细，准确，他们将诸如天花，疟疾，鼠疫，霍乱甚至是流行感冒都统称为瘟疫。
而由于古时的医疗条件，这里面的无论哪一项都是要命的。
但天花算是最为频繁的，这一点，周建安也算是有些体会。
洋河堡在周建安的管制之下， 十分卫生，加之医馆众多，所以洋河堡的疾病控制的还算不错。
而这十余年间，就在洋河堡不远处的一些百姓的聚集体就发生过不少天花肆虐的事情，而这些人几乎没有一个活了下来。
其惨重，远比战场之上的血腥还要恐怖。
战场之上，你还能拼了命的厮杀，拼搏一下子。
可若是得了这天花，即便是挣扎也无济于事。
而京城的那次瘟疫大爆发里面，其实也有天花的事，不过相较而言，天花还稍微轻微一些而已。
好巧不巧，关于天花这件事，周建安还真知道一些。
他在一本历史书籍上看过有关天花的一些记录，而在记录最后也简单的说了说天花疫苗是如何做出来的。
其中最为关键的便是这牛痘。
顾名思义，牛痘便是牛生了病，至于它是为何生病，而周建安在草原的时候也很少发现牛有生牛痘，即便是那些尼德兰奶牛也很少发现。
但是在眼前这个牧场，大多数的奶牛身上居然都生有牛痘，而人若是因为手上有伤触碰了牛痘便会感染。
当然，这种感染并不严重，人甚至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人身上的牛痘好了以后，自身便拥有了天花的免疫能力了。
从今往后，基本上也不可能再有得天花的可能，退一万步说，即便是得了天花， 那基本上也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了。
并且，以牛痘作为疫苗的来源更是十分的安全，接种之人也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后世的天花直接消失便是依靠的这一点。
周建安此时有些激动。
说实话，他没有想到，一次小小的出访居然能够遇到如此大事。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