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要是我孙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给你没完。”
朱祥虽然知道何清心狠手辣,京城里的权贵子弟都怕他,哪一个没被他脱了裤子打板子的?
不过,朱祥觉得他犯的这点事,那根本就不叫事,何清就算是再心狠手辣,也就不过是罚些钱、挨顿板子的事。
朱祥仗着有祖父成郡王这座大靠山,有恃无恐,交代起事情的经过来,倒也是爽快的很,竹筒倒豆子,很快就把整个事情了个清清楚楚。
朱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自己的跟班来福,毕竟是来福主动把女子抓来的,要元凶首恶也是来福,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而朱祥没注意的是,自出事以来,他就一直没看到来福的身影。
军中权贵族的子弟聚集在顺府衙门口,他们的父辈大都是朱能的手下亲信,如今都是手握实权的一方巨擘。
这帮纨绔子弟在府衙门下抗议,慷慨陈词,颠倒黑白,更是肆意的污蔑死聊女子是娼妓,就是要设局坑害朱祥。
军中将领的求情奏折,更是像雪片一般纷纷飞向皇宫,堆满了江宁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