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逊泪流满面,他的父亲终究要离去。
苏辙说:“朝堂现在对旧党开始解禁,没了当年的狠厉,你哥哥还有心官途,不要叨唠他。这些年看得多,你就不要去开封,留在西北吧。”
苏逊点头应下,风雨飘零之苦受得,焚书籍毁名誉这事却受不得。党人碑最狠厉的时候,太多士子深受起害,这是很多旧党后人受不来的屈辱。士子总会多一点“矫情”,你可以杀了他,但不能毁他的文墨和名誉。
苏辙长叹闭目,苏家这代最后一个人走完了他的人生。他的离世让开封那个朝堂都松了一口气,最后一个旧党曾经的宰辅走了,当年的旧党再也没有了能凝聚他们力量的党头,新旧两党几十年的刀光剑影终要成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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