勔其实曲解了自己这个任职的含义。当年杨兴武知定边,余深为通判是挂枢密院承旨司的职位,对杨兴武制衡很大。现在中枢对定边隐约是放权给杨家的,怎么可能会给他挂这些职位,又不是他来吵架的。他把政事堂最关心的事完成就是大功一件。要知道李邦彦本不是皇城司的人,这次为了配合他,可是临时给他挂了皇城司的职位,就是希望能调动这边的线人,和仁多保忠和谈有个好结果。
大宋政事堂要的结果,最低的底线也是仁多保忠归附大宋,要不就是个笑话。
朱勔现在考虑的不是掣肘什么,而是先和杨家取得一定谅解,把这事推进下去。他要把心思花在定边城的权利上,只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朱勔这时候气有点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