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去喊人的已经回来,同来的是一个独臂汉子。
独臂汉子行了一礼:“这位大人,治理司右侧有休息房间,可安排路过官员落脚休息,请大人移步。”
朱勔和小校都看出这人应该是军伍中人,边境多有这类吏员到不稀奇。只是他态度恭敬,内容却极为失礼,既然喊了大人,何故还让人移步,这宋朝官员不能进个劳么子治理司。
朱勔发怒道:“刚才我的小校已通报我是定边通判,是我们走错了路?这里不是定边?”
独臂汉子回:“恰恰因为大人所报官职让人疑惑,定边通判为张叔夜张大人,我在定边也有过照面,治理司并未收到通判大人有变更的消息。”
朱勔愣了愣神,他还没到定边,也未拿印,这里不知道说得过去。道理是在这里,但这又不是道理。起码对方认可极有可能是宋廷官员,哪怕他现在不是通判也不该拒之千里之外呀。
朱勔面色一沉:“敢问这个治理司主事人是谁?”
他没必要和守门的人争执,那才是落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