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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华夏真相集 > 第五十六集 天怒人怨

第五十六集 天怒人怨(2/5)

直之臣在侧,将此言报臣。陛下试思,昔伊尹流放太甲,周公摄取王位,此非欲反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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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则天又问张说:卿可实说,果有此事乎?

    张说闻言冷笑,从容奏道:张易之兄弟皆乃奸佞小人,断章取义,令人齿冷。彼徒闻伊、周之语,安知伊、周之道!此话确实有之,却非私下之语。实乃是昔日魏元忠衣紫入阁,臣以郎官往贺,朝中半数大臣皆在,可以为证。

    武则天:你等当时是怎样说来?

    张说:魏元忠语其宾客道,“在下无功受宠,不胜惭惧。”乃是谦逊之辞也。臣即据实接其言道,“明公居伊、周之任,何愧三品!”彼伊尹、周公,皆为臣至忠者,古今慕仰。陛下择用宰相,不使学伊、周,当使学谁邪?且臣知今日之事,若阿附张昌宗以陷忠臣,则立取台衡重职;若附魏元忠秉直而言,立致族灭!但臣畏元忠冤魂,不敢诬之耳。

    太后不悦,起身怒道:张说乃反覆小人,宜与魏元忠并系治之。

    于是拂袖入内,众臣皆散。他日更问此事,张说对答如前,丝毫不肯更改其辞。太后转怒,命诸宰相与河内王武懿宗共同鞫审,张说犹不屈服,所执如初。

    以武则天之聪智过人,岂有不知张昌宗引张说为证,欲诬魏元忠及高戬二人?但因要一力回护情郎,而张说又如此不体念上意,故而就此僵持,无法下台。

    于是便将银牙一咬,便要就此定宪,拼却再造一场冤狱。便在此时,正谏大夫朱敬则奏道:魏元忠素称忠正,张说所坐无名,若令其二人抵罪,则恐失天下之望。

    武皇太后无辞,朝议再次无果。冀州武邑人苏安恒得知,再次上疏:

    臣窃见魏元忠廉直有闻,位居宰辅。履忠正之基者,用元忠为龟镜;践邪佞之路者,嫉元忠若仇雠。麟台监张易之兄弟,在身无德,于国无功,不逾数年,遂极隆贵。不谓溪壑其志,豺狼其心,欲指鹿而献马,先害忠而损善;将斯乱代之法,污我明君之朝。虽有忠臣烈士,空抚髀于私室。而钳口不敢言者,皆惧易之等威权,恐无辜而受戮,亦徒虚死耳!臣今为陛下计,莫若收雷电之威,解元忠之网,复其爵位,君臣如初,则天下幸甚!

    武则天即览苏安恒奏疏,直是哭笑不得,左右为难。似此白衣名士,若怒而杀之,天下必谓皇帝不能容物;若欲从之,则天子颜面何在?于是便将奏章置于案上,佯作不见。

    未料此疏却被张易之见到,复又示于兄弟张昌宗,说此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张昌宗览疏大怒,欲遣人往武邑刺杀之。

    幸被朱敬则提前得知其谋,急联手凤阁舍人桓彦范、着作郎魏知古,一面入宫面见皇帝力保,一面遣人通知苏安恒离家躲避,方才得免。

    当时又有殿中侍御史王晙,乃景城人氏,复逆鳞上奏,申理魏元忠之冤。

    宋璟劝道:因赖张说力保,朱敬则、苏安恒上疏,魏公幸已得全,性命必无虞矣。今子复冒威怒,得无画蛇添足,自寻狼狈不堪乎!

    王晙答道:魏公以忠获罪,王晙为义所激,虽流配万里,颠沛至死无恨。

    宋璟叹道:璟忝任凤阁,不能申魏公之枉,深负朝廷!

    其后未久,虽未定魏元忠及高戬谋反重罪,终亦诏贬魏元忠为高要尉,使与高戬、张说皆流放岭南苦恶之地。

    魏元忠辞帝之日,言于太后:为臣老矣,今向岭南,十死一生。陛下他日,必有思臣之时,则恐不能相见矣。

    太后心实不舍,故作冷颜相对,因问道:卿作此言,却是何意?

    魏元忠抬眼之间,见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侍立在侧,便以手指而言道:此二小儿,终为乱国之阶!事发之时,陛下则必思臣,而臣已当不在人世矣。

    说罢大拜八拜,起身退出殿外,扬长而去。张易之兄弟大惧,一同下殿拜倒在地,以手叩膺,自掷称冤。太后不理二人,只望魏元忠背影道:元忠去矣!

    魏元忠离京南下,太子仆崔贞慎等饯行于郊外,免不得依依离别,饮酒唱诗以和。

    张易之诈以柴明为化名,投匦上疏告密,称崔贞慎等人与魏元忠因怀愤谋反。

    太后为情郎泄愤,便使人拿八人执命,付左台监察御史马怀素鞫审,并私嘱道:兹事皆实,略问速报以闻即可。

    字幕:马怀素,润州丹徒人氏,少时寓居江都,拜名士李善为师。

    家贫无烛,采薪燃以读书,遂博览经史,极善属文。举进士后又应制举,登文学优赡科,四迁乃至左台监察御史。既受命升堂未久,武皇已遣使督催四次。

    天使催问:反状皎然,何稽留如此?

    马怀素不理天使频催,只按司法程序审理,并奏请原告柴明出堂对质。

    太后使人回复:我不知柴明见在何处。卿但据其密状,鞫而刑审即可,安用原告?

    马怀素由此便知必是冒名告密,借以罗织,于是就以查无实据、纯系捕风捉影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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