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透着一股自由来的邪气。
“果然有诈!”海宝儿心中一凛,攻势陡然一变,宝匕转而削向对方的腰带。只听“咔嚓”一声,腰带断裂,一块玄铁令牌从对方腰间掉落,“当啷”一声砸在地上,令牌正面刻着一个醒目的“铫”字。
与此同时,酒楼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脆响,数十名黑衣蒙面人破顶而入,像蝙蝠倒挂一样俯冲而下,瞬间将整个大堂包围。
武承零见状,反应极快,立马伸手扯下海宝儿的外袍,露出里面火红的内衬,那抹鲜红在混乱的光影中格外醒目。她低声道:“配合我演场戏!”便猛地扑进海宝儿怀中,指尖却悄悄拨乱了自己头上的玉簪。
乌黑的秀发垂落而下,遮住了她大半张面庞。她抬起头,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与柔弱:“相……相公,我们别跟他们打了……我好怕……”
海宝儿心领神会,反手揽住她的腰,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足尖一点桌沿,纵身跃上窗台。
“想走?没那么容易!”为首的蒙面人见状,厉声喝道,手中短刀闪电挥出,擦着海宝儿的耳畔划过,带出一阵刺骨的寒意。
海宝儿抱着武承零凌空翻身,脚尖轻巧地点过梁柱,借力跃至酒楼后院。然而,双脚刚一落地,他便敏锐地察觉脚下异样——地砖的缝隙中,正缓缓渗出一种诡异的黑色液体,那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气,正是他曾在宫内见过的“血瘴拘灵术”的前兆!
“海少傅,别来无恙啊。”暗处传来一道熟悉的笑声,须臾间,一道黑影缓缓走出,“只可惜,今日你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说完,那黑影抬手打了个响指,整个酒楼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墙壁上竟缓缓浮现出与皇宫麟趾殿如出一辙的诡异咒文,而那些被控制的食客与黑衣人,眼中已然泛起猩红的竖瞳,状似失了神智,只余下嗜血的凶光。
“是你?!”海宝儿紧紧抱着武承零,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道黑影,沉声质问:“你费尽心机引我至此,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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