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使劲打量着。
半晌,才咬牙切齿一声骂,“你个混账东西,要死啊?”
“癔症又犯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朕不清楚别人,还能不了解你?说吧,又憋着一肚子什么坏水,挖着坑等朕往里面跳呢?”
“或是这一个多月,一点不消停,又闯什么大祸了,把朝廷搅得不得安宁,等着朕给你擦屁股?”
“朕没猜错的话,就你这堆话说出来,恐怕也早已在心里,把朕从头到脚骂了好几遍了吧!”
“你看朕有没有老糊涂到,会信你这连篇鬼话?”
“没良心的东西!早知如此,当初你无朕亲诏,擅自离境北上庆国,在典昭司大牢里,朕就该准了满朝文武的折子,剁了你的脑袋。”
当下,又朝赵太白这二球货恶狠狠一眼瞪过去,鼻息一声冷哼,“还有你……”
“好歹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当朝王爷,整日里还游手好闲,一点不知稳重体面!”
一拂袖,“回宫!”
领着又埋着脑袋不停打摆子的张三千,大步便朝前方走去,径直钻进前方停着的,最中间那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