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更一下子怔住了。
手中折扇也不摇晃了,也不上蹿下跳张牙舞爪了,又蔫巴了。
老脸青一阵红一阵,那是一种被人扒净了底裤看个精光的尴尬。
良久,才红着脸苦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王兄……”
一声长叹,“王兄说得没错,从当初那一帮老臣,在我爹面前上折子死保王兄性命,再到出了凤仪阁这等朝野震荡的大事,再到眼下,我姐被册立为皇太女,王兄得以洗刷‘通敌叛国’之冤屈罪名,并擢升中书省尚书令之职,的确是本王所一手谋划。“
“而代价,便是本王辞去太子之位,被贬为亲王。”
可紧跟着,却是大手一摆,洒脱得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王兄可还记得,当初你刚自庆国归来,尚未进京,便直接进了典昭司大狱,本王前来探视,曾跟你说过……”
“本王说,无论将来,我做出什么事来,我们都还是兄弟,对吗?”
“所以,我们一直都是好兄弟,不是吗?”
“既然是兄弟,何必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琐碎小事?”
“走,走,几个月不见,难得一聚,咱哥俩喝酒去,喝酒去!”
却奈何,任凭他插科打诨转移话题,王老爷却巍然不动。
只死死望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