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路朝歌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那个女人的智慧绝对让人感到恐怖,若他是个男人,休屠部未必还能姓休屠啊!休屠渤尼娶了个好夫人。”
“那也就是说,休屠渤尼对太子殿下的恭敬都是假的?”曲灿伊心里一紧,若休屠渤尼表现出来的都是假的,那他回去必须告诉皇帝陛下。
“曲灿伊,恭敬的态度有真有假,人之常情罢了。”路朝歌说道:“只要态度上没问题就可以了,至于是真是假的,没必要深究,若是他真的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还是那句话,他会不明不白的就死的。”
“像休屠渤尼这样的人,只要利用好就可以。”路朝歌继续说道:“至于他的恭敬是真是假,反倒是没那么重要了,认真做事就可以了,剩下的事不需要存宁操心,我来操心就好,这一次霍拓国之战,就是给休屠渤尼一个表现的机会,我大哥的意思也很明确,可以给他七万的战兵员额,但是这七万战兵员额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他需要展现出自己的态度,至于这个态度……老曲,你说他能不能给啊!”
“既然有休屠夫人提醒他,他一定会给的。”曲灿伊说道:“更何况,休屠渤尼虽然已经内附,但是草原人的本性还在,草原人其实没那么在乎人命的。”
“这个时候可不是在乎人命的时候。”路朝歌笑着说道:“能得到我大哥的信任,可比几万人的命重要多了,投名状啊!真是个不怎么好的好东西。”
“殿下,您对休屠渤尼还是不放心吗?”曲灿伊问道。
“三两年之内,我是绝对不会对他掉以轻心的。”路朝歌说道:“想想当年的穆斯塔法,我防他防了可不止两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永远都不会过时。”
“殿下,还是您考虑的周全。”曲灿伊说道。
“你以为我大哥没想到吗?”路朝歌笑着说道:“他只不过是不能说出来罢了,而我就没什么顾忌了,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休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来找我,我可以让他过的不舒服,也能让他永远感受不到什么叫舒服。”
有些事,路朝歌能想到,李朝宗自然也能想到,当年路朝歌放着穆斯塔法他们的时候,就和李朝宗说过,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中原人,所有人都要防着,三年五年看表现,表现好的提前把你当人看,表现不好的,那你这辈子也当不了人,穆斯塔法就是表现的相当不错,几次出兵玩了命的打,甚至不惜把老本都搭进去那么打,这才得了李朝宗和路朝歌的信任,要不然他还能封公爵?大明的公爵给出去了不少,但是也相当有价值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坐上去的。
“若是这次休屠能玩了命的打,他就算是通过您和陛下的考验了吗?”曲灿伊问道。
“差不多吧!”路朝歌说道:“不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这次打了之后再看吧!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我们大明不缺军队,是不会要一支不忠诚于陛下的军队,轻骑兵确实很好,但是大明现在不缺马,至于骑士我们一样可以从小培养,有没有草原人都一个样,现在有了,我们会省事不少,但是他们也不是不可或缺。”
“你也看到了,我们能培养出玄甲军,一样可以培养出合格的轻骑兵。”路朝歌继续说道:“各军中都有一营轻骑,虽然和草原骑兵有所差距,但是这个差距也可以用装备弥补,他们在大明,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您说的是。”曲灿伊默默的将路朝歌的话都记了下来,这些回去之后都要说给李朝宗听的:“只要有您在,不管是什么军队,那都是训练有素的。”
“和我关系不大。”路朝歌说道:“吃得好,给的足够多,他们自然而然就努力训练了,努力训练是为了更好的上阵杀敌,上阵杀敌就能升官,其实不过就是给足了激励罢了,战兵本来就是拿命换未来的差事,有了这些激励,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更加卖力的训练,只不过是一个循环罢了。”
“您说的这些,老奴倒是明白。”曲灿伊说道:“就像老奴,用心的在陛下身边做事,陛下就会时不时的赏赐老奴一些东西,得了赏赐就更念陛下的好,就会更尽心的伺候陛下,这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得了陛下的信任了。”
“老曲,你说话还是这么好听。”路朝歌笑着说道:“回去和我大哥说一声,前线的事不用他操心了,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就行,这边牧云之要是撑不住了,我会第一时间赶过去,最关键的是,不要随随便便的在增加援军了,在加上去,这仗都不用打了,吓都能吓死那帮霍拓国的王八蛋。”
“要是能把那帮人吓死,您不是就不用打了吗?”曲灿伊说道:“还能节省不少战兵呢!”
“话不是这么说的。”路朝歌叹了口气:“战争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假如说和霍拓国不打,那就会有很多忠诚于霍拓国的将军活下来,这些人活下来对于大明来说就是个麻烦,你把他们放了,回去之后他们可能就会召集旧部,然后给大明带来太多的麻烦,那时候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更多了,到处去清剿这些乱军,哪还有时间发展霍拓呢!而这场仗,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