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的不错。”路朝歌那德行,真是要多贱有多贱:“诸位将军辛苦了,辎重营签收粮草物资,运往前线。”
像这种运到巍宁关的粮草是不会进入仓库的,而是直接由辎重营的人接手,立即运往前线的前进基地。
“赵翀允,你赶紧回家一趟吧!”路朝歌在人群中找到了赵翀允:“你奶奶现在惦记着要扒你皮呢!你回家可要好好解释一番,不过你奶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好好说说估计就同意你将来从军的事了。”
赵翀允和众人打了声招呼,骑着马就往家里赶,这一次他没和自己的奶奶打招呼就去了军中,这在赵家可是大事,往小了说是没有规矩,往大了说你就是违反了家规,这可是要挨收拾的。
“他惨了。”路竟择看着骑马离去的赵翀允:“路上的时候他和我说过他家的家规。”
说着,路竟择比划出一个三公分左右的厚度:“这么厚一本书,里面全是老赵家的家规。”
“我跟过去看看。”杨宗保自告奋勇:“有外人在,赵奶奶总不会收拾他了吧!”
“呵……”路竟择轻‘呵’一声,看向杨宗保:“杨宗保之心,路人皆知。”
“我先去了。”杨宗保还惦记着赵昭昭呢!
“果然,爱情让人盲目啊!”郑莛籍背着手走了过来:“宗保已经深陷情网了,没救了。”
“怎么回事?”周静姝一脸好奇的看向路朝歌。
路朝歌把杨宗保看上了赵昭昭的事就和她说了一遍,着重说了一下赵昭昭也对杨宗保有意思。
“屁大点岁数,比我懂的都多。”路朝歌撇了撇嘴:“果然,大户人家的小屁孩就是早熟。”
“你在说你儿子吗?”周静姝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家只是相互喜欢,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对哈!”路朝歌看了一眼路竟择:“我儿子三个未婚妻呢!我还真没资格说别人。”
“少将军。”于吉昌走了过来。
“一路上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路朝歌问道。
“一切正常。”于吉昌说道:“抓了几个霍拓国的探子,我都叫人给解决了,没惊动郡王殿下。”
“下次在遇见这种事,让他自己解决。”路朝歌说道:“若是他们发现不了,都给我找个小本本记上,回来我好收拾他们,真把押运粮草当开玩笑了?”
“毕竟是第一次。”于吉昌说道:“您没必要这么严苛,多给他们一些时间,总是会成长起来的。”
“战争不会给任何人准备时间。”路朝歌说道:“所以,大明战兵每时每刻都在准备打仗,他们也是战兵,年纪小但是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你就要有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本事,若是连这点事都需要你们一路解决,那我要他的意义是什么?我大明百姓花钱养着他这个从一品将军的意义是什么?没有任何经验却身居高位,他若是不快点成长,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用唾沫淹死。”
“行,那我知道了。”于吉昌说道:“不过,若是他们没发现,我会叫人出手的,探子我不能放走吧!”
“当然不能了。”路朝歌说道:“反正一切以锻炼他们为主,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那我先回营了。”于吉昌说道。
“行,你回营地之后小心点谢玉堂。”路朝歌小声说道:“他最近脾气不太好,别到时候和你打起来。”
“他怎么了?”于吉昌挺好奇这件事,他和谢玉堂关系极好,一起进的凉州战兵,他了解谢玉堂,是一个脾气极为稳定的人,能让他心情不好的事可不算多。
路朝歌就把自己训谢玉堂和玄甲军的事告诉了于吉昌:“你别给我说漏了。”
“放心,知道了。”于吉昌可是路朝歌的亲军,他的嘴那是相当的严。
“走吧!猴崽子们,回家了。”路朝歌冲着路竟择招了招手:“进城去好好洗洗,洗干净了之后去家里吃饭,休息两天你们继续,不过这次不是向巍宁关运粮了,而是临山关,那边有辎重营的人在等你们,而且你们下一次要运的可不仅仅是四万多担了,而是上二十万担。”
“爹,这是大月氏那边出变故了?”路竟择先是一愣,随后就想到了林承轩:“承轩是不是还在大月氏?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大月氏没出任何问题。”路朝歌说道:“你大伯往那边派了二十多万援军,你们要抓紧时间往临山关运粮,那边军队一旦出关,需要的粮草同样是个天文数字,你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要向临山关运粮。”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承轩出事了呢!”路竟择长舒了一口气,林承轩作为路竟择的左膀右臂一脑袋中的脑袋,在路竟择这的地位那是相当高,可以说路竟择干的坏事,有八成都是林承轩出的主意,至于左膀右臂,一个是杨宗保一个是郑莛籍,剩下的那些小哥们,还达不到这三位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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