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明白的,就算是你掌握了这些东西,也未必就能把帝王术玩的很明白,你手里还要有权势,一个被官员架空的皇帝,你帝王术玩的在溜也没有意义。
站在赫连景松的位置上,他做这些无可厚非,一个国家的君王手里没有兵权,这就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没有军权你就保证不了政权的稳定。
而站在赫连嗣华的位置上来说,这就是不合理,他为了霍拓国披肝沥胆,最后就得了这么个结局,他心里怎么可能舒服,尤其是尝试过权利的滋味后,没有人愿意轻易的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利。
就算是路朝歌也做不到,他天天吵吵着我不想干了,我要回家养老,可真要是把他从这个位置上踢下去你看看,不出半个月他能把自己郁闷死,因为他没事干了,从一个一天到晚忙着军务事的将军,变成一个无所事事的闲散王爷,还是一个年富力强的闲散王爷,你猜他闹不闹心?
而赫连嗣华也不过四十多岁,也算是年富力强,赫连景松直接收了他手里的权利,他要是能好受就见鬼了,当年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将军,如今只能窝在王府,这日子换成谁来过也过不舒服。
他不舒服自然就想着让别人一样不舒服,而让谁不舒服显而易见,肯定是罪魁祸首他的大哥了。
一开始,赫连景松对付赫连嗣华的手段就错了,直接收兵权这种事,本来就不该干的,哪怕让赫连嗣华死在外面,都比收拢军权更好。
一步错步步错,现在赫连景松已经把军权收回来了,这也造成了赫连嗣华要造反的心思,一开始赫连嗣华是真的没想过那些,就想着领兵打仗,为霍拓国开疆拓土。
可是当他的军权被收回去的那一刻,那颗造反的种子就在他心里种下了,再有路朝歌的挑拨,以及对权力的渴望,造反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如今已经是参天大树了。
“从你坐上王位的那天起,我就在外面领兵打仗。”赫连嗣华今天要将积攒在心里的郁结全都说出来,反正都要造反了,今天不说也许以后就没的说了。
“可你呢?”赫连嗣华满面怒容:“一心就想怎么把军权收回去,在我手里和在你手里有什么区别,我是你亲弟弟,你连你自己的亲弟弟你都信不过,你还能信的了谁?”
“我谁也不能信。”赫连景松摆弄着长剑:“我是孤家寡人,我能信的只有我自己,军权不在我手里,我算什么国王,百万大军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你让我怎么办?”
“孤家寡人?说的真好听。”赫连嗣华抓起身旁的茶盏扔向了赫连景松:“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亲弟弟,从我接管军权的那天开始,我就只想守着你的国,守着你的家,我几次差点死在战场上,可我无怨无悔,我知道我守着的是我大哥的国,是我大哥家,守着那个从小带着我长大的大哥,可你变了,你变的让我陌生了。”
“这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代价。”赫连景松挥手挡住了飞过来的茶盏:“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不能有亲情,我不能有感情,我得把这一切都抛弃,要不然国将不国。”
“去他娘的国将不国。”赫连嗣华这次站起来抓起自己坐着的椅子:“以前你要是这么说,我什么也不说,我甚至都支持你,可现在你说这些,你不觉得你虚伪吗?我问问你,李朝宗和路朝歌是怎么做到的?路朝歌手握二百万大明战兵,他大哥是怎么对他的?他大哥怎么没说要收了他的兵权,他大哥怎么没说要逼死自己的弟弟,他大哥怎么没在他的王府安插人手时刻监视着他?”
赫连景松现在对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恨意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人家帝王术玩的好好的,偏生就出了这么两个异类,你们两个不玩帝王术那一套,你别耽误别人玩,现在好了,但凡谁家兄弟阋于墙,就拿这哥俩说事,你说他哥俩能不遭人恨嘛!关键是这哥俩一天到晚跟没事人似的,有事没事指着对方的鼻子就骂娘,骂了之后甚至还动手,可人家哥俩依旧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这哥俩能处成这样,一来是路朝歌对权力确实是没什么野心,二来就是李朝宗自己惯的。
路朝歌做的出格的事还少吗?
说句不好听的,就路朝歌做的那些事,但凡换个人,早就把路朝歌给砍了,还能让他嘚瑟到今天?
可也就是因为李朝宗的纵容,才有了如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将军路朝歌。
赫连嗣华的话,让赫连景松一时不知该怎么怼回去,当赫连嗣华将这哥俩抬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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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不出来了?”赫连嗣华将抓起的椅子又放了回去:“既然人家哥俩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