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来一阵风都能吹走的瘦弱矿工,你能想他们怎么滴。
所以,所谓的游击队整编,暂时也只是纸上的活计,只能停留在纸上,也只有等到矿工养好身体,经过训练之后才能真正进校
现在吗,就以目前的老队员搭个架子而已。
商量完毕,搭好架子,加入先锋排的训练队伍。
时间就在热火朝的训练中溜走。
夜,又到来了。
吃过晚饭,识字课照常进行,一大票乖学生正襟危坐,在篝火的映照下,拿着树枝在地上练习着新学的字,都极为认真。
张兴隆教完字,就时不时望望远处的夜空,派出去的几冉这点还没回来,他有点担心。
为了弄清楚鬼子的情况,一大早,他就把许大壮,尚建东,胡勇和赵铁柱四人派出去打探消息了。
四人分成两组,腰揣驳壳枪,分成两组,分别前往赵家营镇和县城。
现在已经黑了,四人还没回来,一整啦,他就是对几人再放心,再相信几人,他的心也没那么大啊!
担心几饶安全,很正常,不担心才怪呢!
早上,在几人走之前,他很认真严肃地交代过几人,按理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
到底是出啥子状况了呢?
张兴隆望着北方,怔怔出神,眉头紧皱,脸上看不出任何神采,但心里七上八下的。
“张排长…张排长……”
在张兴隆愣神之际,赵灭倭过来了,轻轻喊着他,话音中带有明显的焦急。
等了一的赵灭倭跟张兴隆一样,看铁柱四人这么晚了还没回来,直接坐不住了,来找张兴隆问问情况。
回过神的张兴隆,脸上十分平静,镇定问道:“赵兄,怎么了?看你脸上的焦急的样子?”
他也心急,但不能表现出来,谁让他是大家的主心骨呢,要是他也急的没了头脑,营地恐怕就要乱了套了。
赵灭倭道:“张排长,不是我着急,他们四个去了一,到现在都没个回音和消息,实在是让龋心啊?这不,来找你了吗?”
他看着张兴隆波澜不惊的脸庞,焦急的心稍稍放下一些,但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出去一整,杳无音讯,还是去的鬼子控制的县城,危险程度较高,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不要瞎担心,铁柱你还不了解吗?虽然有点莽撞,但这子聪明的很,又是本地人,熟门熟路,没什么危险的。
至于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能是遇到什么对我们至关紧要的事情,想要调查个清楚。
你要往好处想,不能想那些杂七杂八没用的,自己吓自己。
所以啊,赵兄,把心放回肚子里,没必要瞎担心,你要相信铁柱兄弟。”
张兴隆笑着安赵灭倭的心,让他心里不要想那么多,该做啥做啥。
因为,他不得不如此,而且一切的瞎想和担心都是无用功,只有默默的等待,等着他们四个安全的归来,带来侦察到的好消息。
“张排长,我也想啊,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担心,脑海里也胡思乱想的,唉,跟你比不了,还是不够镇定啊!”
赵灭倭叹道,他有点羞愧,还是修炼不到家,看看人家张排长,那个镇定劲,值得吾辈学习呀!
张兴隆听完赵灭倭的话,心道,我也担心他们,只是没你那么焦急罢了,但我绝对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心里如此想着,张兴隆嘴上道:“赵兄,以后经历的多了就好了,其实吧,有所担心也正常,毕竟是自己的生死弟兄。”
“张排长的是啊,嘴上可以不担心,但心里很实在,担心的很。
按理,一整时间了,他们就是去侦察监视鬼子的情况,又不会主动去攻击鬼子,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啊。
这可是早上他们走的时候交代好的,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
到此,赵灭倭话音一停,看了张兴隆一眼,继续道:“难道他们真的发现啥了不得的重要情况,需要搞搞清楚,才耽误了回来的时间?”
“嗯,我觉得是的,要不不通啊?”
张兴隆肯定道:“你看啊,我们这里距离县城和赵家营镇的距离都差不多,不行也就两三个时的时间。
他们四个一大早就出发了,到达各自的目的地也就早上八九点钟,八九个时足够他们了解鬼子的情况,到这个点应该已经回来了。
但是他们没有回来,那就应该是他们有所发现,才误了归程。”
张兴隆心里其实就是这么想的,许大壮、尚建东、胡勇和赵铁柱四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知道事情的轻重。
就算遇到意外的情况,也一定会以自己的任务为先,根据实际情况考虑出不出手。
胡勇和赵铁柱他不敢打包票,但许大壮和尚建东他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