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新月娥内心是有愧疚的,那毕竟自己哥哥死了。无论按官家的、按民间的,就算按外国的,你也不该现在就结婚呢,这红白喜事不能冲了呀,你还有没有良心呢?但是,为了得到王伯当,新月娥只能先把这生米儿做成熟饭。所以,她也怕被东方玉梅知晓,故此,才派人把守二堂,不让东方玉梅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可现在,没想到东方玉梅杀过来了。呀,她怎么来了?哦,新月娥马上明白了:刚才我让人把我的新房包围了,估计守二堂之人也过来了,所以,把这二堂给放开了。哎呀……真是一群废物啊!但是,事到如今了,解释什么呀?解释也白解释,只能硬着来呀。本来新月娥跟东方玉梅,这俩人就不对付,姑嫂二人平常就不搭腔。一看,“哟,嫂子,怎么着?你妹妹我要成亲,你还不乐意了?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找到了如意郎君了,我想跟他成双配对,天经地义!”
“呸!新月娥,你个小蹄子!你真是不要脸呢!既然是抢汉子,你偷偷地去偷也就是了。你兄长刚刚亡故,你没有伦理,居然在这个时候给你自己办喜事儿,你说你有多么不要脸吧!”
“哎呦!”新月娥一看,东方玉梅是一点脸儿也不给呀,把自己偷汉子的糗事儿全给说出来了。“你!胡……胡说八道!”
“哼!”东方玉梅说:“新月娥,我胡说八道?那你把外面这些守卫的兵卒唤过来,我当面问问他们,有多少人被你深更半夜偷偷地拉到你的房间,你们是干嘛去了呀?”
“呀呀呀呀……”新月娥一看,东方玉梅当着王伯当说这话,新月娥那脸能挂得住吗?“东方玉梅,今天你姑奶奶我就要结这婚!我哥哥死了,死都死了,他管不着我!我哥哥都管不着,我怎么着?你这个当嫂子的还要管小姑子吗?”
“对!”东方玉梅说:“今天你就不能结!你哥哥下完葬之后,你爱结不结,我管不着;你爱跟谁结,我也管不着;你爱结几回,我更管不着。但是,在你哥哥新丧期,我不允许这帅府有喜事!”
“呀!呀呀呀……我说嫂子,我再叫你声嫂子!现在你关心起我哥哥来了?我哥哥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关心他呢,嗯?你比我好?我听我哥哥酒后在那里嘟囔过你,好像你也勾搭了小白脸儿。哼!我不知道你勾搭是谁,但我哥哥说得言辞凿凿。看来呀,你跟我比,那是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好不哪去你!”
东方玉梅一听,“你……你血口喷人!”
“我说的是真的!哼!既然我哥哥知道,我想,这红泥关准有人知道,回头我就能找到证人!”
“哎——不用找,不用找,证人在此!”程咬金“吱溜”由打外面钻进来了,“嘿嘿,我就是证人。”
“哎呀呀呀……”新月娥一看,程咬金怎么又进来了?“呃,四哥,您怎么进来了?”
“唉,我听你们姑嫂两个人吵架,我过来呀,等于劝劝架。”
“啊,四哥!您来得太好了。这么说,您知道东方玉梅背着我哥哥干的那不干不净之事,知道他在外面的小白脸子是谁?”
“哎,我说新月娥,这话不能这么说。你嫂子跟你哥哥在一起之后,从来没做过什么出轨之事。但是,要说你嫂子人家原来喜欢过别人没有?那我可以作证,确实喜欢过人呐!”
哎呦!东方玉梅在旁边一听,这脸当时红了,“程大哥……程将军,您不要胡说……”
“哎——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呀?对不对?还藏着掖着干嘛呀?”
“对!”新月娥说:“四哥,您跟我说,我倒要看看那个小白脸子到底是谁?!”
“呃……那月娥,我要说了,你可得……呃……坚持住……”
“啊?关我什么事儿?”
“关你的事大了!东方玉梅喜欢的人非是别人,正是今天晚上你要让人家跟你同床的、你身后的王伯当!”
“啊?”新月娥一听,扭扭脸看看王伯当,“这……这是真的?”
“当然了,人家俩天生一对、地设一双。是你哥哥从中作梗,棒打鸳鸯两分散,让人家有情人难成眷属啊。你呀,非得要跟我这兄弟成亲。你这属于强扭的瓜他不甜!月娥呀,听我相劝,现在你哥哥也死了,你嫂子也成了寡妇了,人家这么年轻,该往前走一步了。听我良言相劝啊,你呀,把这洞房倒出来。正好啊,这、这布置多好啊,你倒出洞房来,让你嫂子跟王伯当在一起,今天晚上就完婚。这一举多得,你说多好啊。”
“呸!”
“呸!”
“呸!”
程咬金一说这话,新月娥、东方玉梅、王伯当三个人全都呸了程咬金一下子。
程咬金一看,“呵呵,我里外不是人了?我可说的都是实在话呀。反正月娥,你不同意?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