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打仗,胜是第一!什么釜底抽薪呐,声东击西啊,调虎离山呢……这些计就光明了、就光彩了?不一样使诈吗?一样!听我的啊,咱们为了胜利,管使什么手段。我又不当英雄,我也不怕害臊,我脸皮厚。回头有人说你啊,你就推到我身上,说:我四哥让我这么做的,我不得不这么做,否则我四哥跟我没完。谁要是不服,让他找我来。听到没有?我这可是以身家性命去引诱的。你一会儿啊,可不许给我迟疑,明白吗?我走了!”
程咬金不等王伯当答应,他知道啊,你要等王伯当答应?犹犹豫豫!所以,往前一踹镫,是出马临敌。
来到沙场之上,马打对面,有一箭之地,“吁——啊——哈哈哈哈……”程咬金打仗先笑,“哎呀……对面的可是喊程爷爷的新文礼吗?”
“然!正是!哎?!”这新文礼气坏了。怎么?有这么问话的吗?啊——闹了半天,前面带零碎儿啊——“喊程爷爷的新文礼!”我差一点承认了。我是新文礼不假,我不喊程爷爷……嗨!我跟他争这干嘛呀?新文礼一看程咬金,那气不打一处来呀,心说话:要是今世孟贲罗士信在这里,我也没那么大气。怎么?我确实不如人家。程咬金,就这么一个大草包,愣是劈了我一斧子,让我新文礼抬不起头来呀。正好啊,你程咬金今天来了,我非得捅死你不可!“程咬金,拿——命来!”刚想踹镫——
“等等!”
新文礼差一点没栽下来,哎,怎么回事儿,怎么等等啊?
程咬金说了:“你着什么急呀?让我给你相相面。”
什么?新文礼心说:打仗相面?
程咬金说:“刚才离得远,没看太清楚。现在离近了这么一看。哎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新文礼说:“什么完了?!”
“你完了!你看看,哎呦……咱这才几个月没见呢,怎么都成这样了?印堂也暗了,眼圈也黑了,眼袋也肿了,这脸还虚胖了,额头纹都开了……新文礼,你再给我挤挤眼儿。”
新文礼说:“我挤眼干嘛”
“一挤眼啊,慈心泪一掉,你这就蹬腿了。”
“嗨!”新文礼说:“程咬金!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
“不是耍嘴皮子。我说文礼,文礼!我看你这不对呀。请大夫看过没?你这身子亏得很呐!呃……我看你这胳膊都发颤了,这是不是得什么病了?你得请个好大夫好好给你看一看。你这个年岁呀,最爱猝死,知道吗?你这经常得保养,注意三高,你看你胖的,比我还胖。你别看我胖,哎,我一切正常。你这胖的呀,我估计五高都得有。你这可得注意呀。常言说得好:这官是朝廷的,身子是你自己的。这健康一归零,一切都玩完呐!”
“呵!”新文礼说:“程咬金,咱们今天在两军战场是厮杀拼斗的,说这些无用之话作甚?!”
“作甚呢?就是为了气你!新文礼哎,绰家伙吧!驾!”程咬金多气人呐,把新文礼气个半死。他一踹镫,一抡大斧子,“哎!新文礼,拿命来吧!”“咵咵咵咵……”就过来了。
新文礼一看,呵!他先发制人了,“驾!”新文礼气得浑身发颤,手抖五股烈焰苗,冲程咬金也冲过去了。
“哎呀,劈脑袋!”程咬金不管那一套,仍然是三斧子呀。这一斧子,“呜!”劈过来了。
“哎呀!”新文礼举火烧天,不怕这个,架开了。
“哎,掏耳朵!”
新文礼赶紧往后一躺。
“小鬼儿剔牙!”
赶紧往前一趴。
“捎带脚咯!”“?——嗒!”
这程咬金那一马三斧确实厉害,要么能成一绝呀,太快了。你要赶半年前的新文礼还能躲得过去。现在的新文礼不行了。怎么呢?一则沉迷酒色,把身子也掏差不多了。另外一个,天天服点慢性毒药,他好不了;三一个,平常不运动。再是大将,平常不操练、不演练、不做热身,上场抡兵器就打,那哪行啊?你踢个足球,还得活动半天呢;你下水游个泳,还得伸伸筋骨呢。不然的话,“嘣!”一猛子扎下去,说:“我是游泳老将!”往池塘里一扎,“咯喽!”怎么呢?水一激,坏了,抽筋儿了!你也照样白搭。新文礼就是这样啊,平常不运动,现在又不热身,程咬金一马三斧子来得急、来得快啊,“嘣!嘣!嘣……”这么一躲,“嘎啦!”“哎呦!”这腰有点不好使,当时一疼。新文礼一咬牙,稍微慢了一点,“砰”的一下子被程咬金“捎带脚”还真就把新文礼所顶的那钢盔给掏下来了。“?——嗒!当啷啷啷啷啷啷……”把新文礼吓得一身冷汗呐。
程咬金的马,“哗——”踅过来一看,“哎呀呀呀……嗨!我、我这一斧子要是再往下低那么一点多好啊,那新文礼就死了。看来呀,这斧子还得练呐!姓新的,拿——命来呀!”“咵咵咵咵……”又来啦!程咬金催马抡斧,再一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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