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年破阵的是你,嗨,这就是一段父子冤债呀。冤债,找谁去呀,啊?我作为父亲的,大方点儿也就过去了。但是,如果你说不是你。那这座大阵就是一座杀人大阵!不但说程咬银,连你表哥秦琼进到阵来,必陷其中,挫骨扬灰!到那时,孩子,你可不要怨你的义父啊。”
哦……罗成一听,闹了半天是这回事儿啊。哎呀……我说这丁彦平怎么当和尚了呢?你当和尚不好好当,还摆这一座大阵。现在问我呀,问我,我还是不能承认呢。“义父啊,您这话说的。我刚才都说了,我跟这程咬银没有任何关系,我都不认得他。我到今天才知道,闹了半天,义父您的一字长蛇绝命阵就是被这个人给破的。那好了,义父,也不用什么你师兄给你报仇。父仇子报啊!只要这程咬银敢入这铜旗阵,让孩儿我碰上了,我把这人头削下来,回头带到万象寺,一定交在义父眼前!”
“哈哈哈哈……好小子,好儿子!你真孝顺呐。不过呀,你愿杀那程咬银,你就动手,但不要把他的首级带到我这里,这里毕竟是佛门清修之地,不要污了这清净的道场。”
“啊啊啊,是!呃……义父,那您放心,只要我杀了他,我一定告您得知!”
“好好好好……有你这句话呀,义父也就放心了。哎,哎,茶凉了,茶凉了,喝口茶,喝口茶……”
“哎,是是……”罗成更不自在了。端起茶碗来,刚想喝,就听见外面,“叮当!叮当……”打起来了。
有小沙弥闯过来禀报:“禀报师傅,大事不好!王伯超将军也不知跟谁打起来了。呃,看那意思呀,玩命了!”
“啊?!”这一下子,丁彦平万万没想到,“怎么回事?赶紧出去看看!”
罗成巴不得现在赶紧离开丁彦平。一听,罗成说:“我替爹爹您出去。”罗成一伸手由打墙根那里把自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给绰起来了。
合着这杆亮银枪不离罗成左右啊,尤其是罗成今天见到丁彦平,还真就留着个心眼儿。所以进屋的时候,这丁彦平还说呢:“成儿,可以把那枪放外边。”罗成说:“啊,我习惯了,一直这枪不离身。这么多年,它如果不在我身边呢,我老是心里不踏实。”当时丁彦平微微一笑,没说其他的,就随着罗成之意了。所以,罗成一伸手,就把这五钩神飞亮银枪抓到手里,第一个冲出去了。
冲到二道门这么一看,是秦琼!那罗成能不急呢?也顾不得想其他了,过来就打王伯超,差点没把王伯超弄死。
这时,丁彦平赶到,让人送来双枪,十字招架,把罗成五钩神飞亮银枪就架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四宝大将尚师徒也赶到了。
罗成一转身,怕自己表哥受伤了,又把秦琼挡在身后,尤其一看秦琼满身是血,这罗成急眼了。
其实秦琼这一身血有一半不是他的,那是黄骠马的——秦琼搂着黄骠马,黄骠马流出的血,把秦琼的征袍都已经浸红了。当然秦琼也摔出血来了,也吐出血来了,没那么多。但,罗成一看,秦琼跟血葫芦似的,罗成心如刀绞啊。
咱说了,秦琼在罗成心目当中的位置仅次于罗成的父母。所以,罗成当时不管不顾大吼一声:“谁敢伤我表哥性命,我要他的命!”罗成一咬牙,一瞪眼,那真如同凶神恶煞附体一般,一晃掌中五钩神飞亮银枪奔着四宝大将尚师徒,“啪!”就是一枪啊。
尚师徒,哎呦一声,这枪好厉害,赶紧往旁边一躲。
罗成,“啪!啪!啪!啪……”接连几枪杀得尚师徒焉有招架之力?
这时,双枪丁彦平冷笑一声,“罗成啊,还说跟你表哥断绝了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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