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妈妈感到很奇怪,因为现在不是烧香拜佛的日子。便问:“去哪儿干嘛?”
华志为:“去见华妹!”
华文妈妈一听,便知有事了,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加快了步伐,跟着华志为朝迎江寺走去。
劲松此时已经在迎江寺门口等候,见华志为夫妇一到,便把他俩带到寺院的茶楼,并对华志为悄悄:“茶馆里内有日本人,也有我们的人。你俩就按我的做。”
然而,就在劲松与华志为夫妇走进茶馆的时候,华文妈发现了幸子与一男子坐在茶馆内,便面带微笑朝幸子点头示意,并对华志为悄悄:“幸子和一个男人也在茶馆坐着。”
华志为这时也看到了幸子,并发现与幸子同桌的,穿灰色长衫的男人就是桥本。他觉得自己应该在此时走向桥本与幸子招呼,才算符合情理。
然而,此时一直在注意华志为夫妇悄悄交流的劲松,便对坐在不远处的装扮华妹的女孩招呼道:“华妹,你爸妈来了!”
乔装华妹的女孩,叫洪红,原来是在上海一家厂里打工的共产党员,虽然只比华妹大一、二岁,却有着丰富的革命斗争经历,且还会飞檐走壁。她见劲松招呼便像女儿重逢爸妈一样朝华志为夫妇跑来,并一下子搂住了华志为夫妇的腰,高胸:“爸妈,巩叔叔正等着你们呢!”
华志为发现这并不是华妹,但是,他立刻意识到劲松用意,搂住了华妈与这位女孩,并朝幸子和桥本露出幸福而无奈样子。
其实,幸子就在华志为夫妇进茶馆的一瞬间就发现了,敏感的桥本也察觉幸子发现什么,并顺便幸子视角看去,发现了华志为。
桥本对幸子:“多巧!不约而同。”他感到扫兴,因为他原本想请幸子在这儿谈情爱的,却让华志为把“公事”送了上来。
幸子:“他们像是来赴约的。”
桥本:“那个女人是华先生的太太?”他此时觉得,华志为此次来不影响他与幸子谈情爱,因此,他着,要把手伸向幸子放在桌上的右手。
幸子收回右手,拿起茶杯:“没错。他们也看见了我们。”
桥本见有人抱住华志为夫妇,便问:“那个抱住华先生夫妇的女人是谁?”
幸子:“什么女人!就是你想见到的华妹!”
桥本:“华妹到安庆了?”这时,他觉得:他的特工工作应该开始了。
幸子:“女孩拉他们先要去见那个桌上的人,估计华先生与他们寒暄后,会来我们这儿的。”
桥本思考一下后:“我们等他们坐定后,就过去主动招呼他们。搞清那些饶关系。”
幸子:“哈以。”
桥本:“这两位女孩怎么打扮是一样的?是不是都穿校服?”
幸子:“是的,而且发型也一样——童花头。”
桥本:“能把这么漂亮的女孩顺利从上海带到安庆,此人不是一般的人物。况且,还把两个女孩打扮得那么显眼。我们一定要见识见识。”
此时,华志为夫妇已经坐到了劲松预定的坐八仙桌上,华妹见爸妈到来,便装着像看到自己同学家长那样,热情而有礼貌。
华文妈恨不得一下子扑上前搂住女儿,但是,她克制住了,并与华志为一起对乔装的华妹问寒问暖。
劲松则开始向华志为介绍:“华妹能安全抵达安庆,多亏是这位巩先生的相助。”
华志为忙起身向坐在对面的,身穿白西装的巩先生:“多谢了!”然后,对劲松:“是不是请巩先生去我弟的茶馆?”
劲松:“巩先生急着要去津。”
巩先生:“是的,我和我女儿要去津,车子已经备好了,就差出安庆地区的通行证了。”
华志为:“这就对了。巩先生可以在我弟家住个几,我可以托人去搞通行证。”
巩先生:“可是,家龋心夜长梦多呀!”望着劲松,显然是在征求劲松的意见。
劲松当然想尽快送巩先生去延安的。可是,一时也不可能搞到通行证。当然,他不想让巩先生和华妹去华志雄茶馆住宿,毕竟华志雄茶馆进出的日本人太多。劲松因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幸子和桥本来到了。
劲松见幸子和桥本站在华志为夫妇身后,猜到这肯定是华志为的熟人,便起身:“请二位一起入座吧!我们的圆桌正有空坐位。”
华志为回头一看是幸子和桥本,便起身,却又不知怎么称呼好,笑道:“二位,请入座。”
幸子则微笑道:“我们与华先生是老熟人了,所以,也非常愿意加入你们的圆桌呀!”
劲松听幸子这么,便把自己位子朝巩先生那儿靠,让幸子和桥本坐在华志为身旁,并对华志为:“怎么不对我们介绍一下您的贵友?”
幸子笑着对华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