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十九在想:泥从渡边这儿拉庄稼离开,渡边应该先给我打个电话的。怎么渡边会没给我电话,而让泥会拉着空马车去泉那儿?是不是泉翻译时,漏掉了内容?
安倍十九招呼泉过来问:“他没渡边怎么样?”
泉:“他好像,他到渡边那儿,已经人去楼空的。”
安倍十九:“八格!他想栽赃渡边?”
泉:“对呀!少佐这么一提醒,我想:这个泥这么,就是这个意思。”
安倍十九:“愚蠢的谎言!渡边拿了这些庄稼能去哪儿?”
泉:“对!少佐回家打个电话给渡边,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安倍十九转而一想,便对泉:“会不会这个泥剪断了渡边的电话线,再跑来扯这谎?”
泉:“少佐,你也不必多想了。回到军部给渡边打个电话,什么都清楚了。”
安倍十九冷笑一下,对推车的宪兵:“把车推得快点!”
到了军部。安倍十九叫宪兵把泥押到了审讯室,自己则坐着木制轮椅去了办公室。泉也跟着进入办公室。
安倍十九拨打几次电话给渡边,都没打通,便怒气冲冲的挂上电话,对泉:“八格!电话线被剪断了!”
泉:“这泥也没有本事剪电话线呀!”
安倍十九:“所以,这个庄稼失踪案并非是泥一人所为!我们去审讯室揭开这个庄稼失踪案的谜底吧!”突然,他举手示意卫兵停下木制轮椅,然后,对推车卫兵:“我要打个电话!”卫兵又把安倍十九推到羚话机旁。安倍十九打通羚讯科的电话:“马上派人,接通渡边的电话线路。”着,又让卫兵推木制轮椅去审讯室。
此时,关在审讯室的泥迫不及待地要话,却不见泉与安倍十九在审讯室,又不敢叫喊,只能以放大唉声叹气的腔调缓解迫切之心。
泉与坐着木制轮椅的安倍十九进入了审讯室的主审台前。
安倍十九就让泉先对泥做讯问,自己则在一边闭目养神。
泉问:“这粮会不会被匪徒抢走了?”
泥:“那儿不是有皇军嘛!再,那儿不像有过枪战!老朋友,您一定要带皇军去那儿看看!谁到那儿一看,都会百思不解的!”
泉听了泥这么,便对闭目养神的安倍十九翻译了他与泥的对话。
安倍十九听后,慢慢睁开眼睛对泉:“你问问他,到了那儿,发现不正常现象为什么不打电话过来?”
泥听了泉翻译后,便:“我没有打电话的习惯,也不会使用电话呀!再,那几个马夫还催着要我做决定呀!”
泉把泥话翻译给安倍十九听后,又补充:“他不可能把粮食拿走,假如是他拿走粮食,那么,他怎么会带五辆空马车找到我店铺呢?”
安倍十九:“现在问题是五辆空马车在哪儿?”
泉:“他是因为以为皇军运回了粮食,让他们回去了。”
安倍十九:“你怎么解释这情况呢?”
泉:“我也解释不清楚,据他,我们皇军没了,粮食也没了,而且没有一点枪战的痕迹。这让我怎么解释?除非,渡边率士兵叛国投敌了!”
安倍十九:“八格!”然后,又冷静想:松井被神秘地杀了,这粮食和渡边及皇军怎么又被神秘地抢了和杀了?难道中国就是这样的神?不过,他觉得:必须等到渡边那儿看一下后,才能确定粮食失踪与泥是否有关。于是,他对泉:“我让宪兵送你回家,但是,你必须搞到马车,与我们一起去渡边那儿。”
泉:“不行!如果渡边他们真的是被匪军所杀,那么,队长带这些宪兵去那儿不也送死吗?”
安倍十九:“会长是什么意思?”
泉:“把泥送回家,并派人监视他。如果他参与抢粮之事,那么,肯定会有人来联络他的,或者他会主动找同伙的……”冷笑一下后,又:“队长可以借此机会侦破松井被杀的案子。”
安倍十九:“你的想法不错。不过,渡边把军粮弄丢是很麻烦的事呵!大佐请芜湖皇军协作清剿东门抵抗组织的代价是什么,会长知道吗?”
泉:“什么代价?”
安倍十九:“就是把东门外的所有庄稼都归芜湖皇军,所以,大佐就指望渡边把西面的庄稼统统收下的……”
泉:“可队长也不能因为这而白白地去送死呀!等大佐回来后,再派重兵去夺回粮食也不晚呀!”
安倍十九听了泉话后,一方面觉得他在理,另一方面自己也无心带兵去找粮食。毕竟他刚从重伤中过来,身心还没有全部恢复,现遇上这两个令不解的案子,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于是,他对泉:“就听会长的。你把这泥带走回家,我会安排宪兵二十四时监控他,直到大佐凯旋归来。”
泉听了安倍十九话后,便对泥:“队长,咱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