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控制住情绪,笑脸迎上泉:“叔,请!”
泉一脸严肃:“这是宪兵队队长。他不是来喝茶的,而是来调查松井之死的案件。”
华志雄自从得知松井被杀之后,便一直与华文形影不离,因为,他知道日本宪兵迟早会来茶馆找华文问话的,而他又担心华文扛不住宪兵队的逼问。
此时,华志雄见泉来了一群持枪的日本宪兵,还有一位满脸伤疤,又坐轮椅的日本军官,并且,气势汹汹地向华文挑明了来意。他坐在茶馆柜台上摆出生气的样子:“松井被杀,在安庆的日本人和中国人都知道的,为啥非要问华文?”
泉这时才发现,华志雄坐柜台上在喝茶,便陪笑:“华兄,息怒!因为,松井死前在这茶馆喝过茶,所以,宪兵队队长前来调查。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华志雄则大声对华文:“你就把那的事,如实告诉他们吧!”
华文经华志雄这么一,便镇定了下来。可是,他刚要对泉,却见泉在把刚才华志所的话翻译给安倍十九听。
此时,安倍十九虽然在听泉翻译,却在想:华文应该会日语的,为啥不用日语与泉交流?不过,他不想马上揭穿华文会日语的事实。因为他知道:华文是妹妹所爱的人。
安倍十九听了泉所后,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心平气和地对着华文:“就请华先生描述一下,松井那临走前的一些情况吧!当然,越详细越好。”当然,他这么做的意图很清楚,就是告诫华文,我知道你懂日语。
泉在把安倍十九的话翻译给华文时,安倍十九又双目紧盯着华文的表情,华志为也注意观察着安倍十九。
华文听了泉翻译后,便也对着安倍十九:“他和许多日本兵一起来喝茶的,他当时没有异样,欣赏着日本歌寄表演,喝茶吃点心。黑了,日本兵与歌妓开始一起走了。他开始还是坐在这儿,继续把剩下的茶和点心。后来,他也就走出了茶馆。我只有这点印象了。因为我忙于收拾茶馆,也没太注意当时的情景。”
泉把华文所翻译给安倍十九听了。安倍十九听后,问:“松井走后,有人跟他出去吗?”
华文听了泉翻译后,便:“他是不是最后一个走出茶馆,我不清楚。反正,他们全部走出茶馆后,我们就开始打扫了。”
泉把华文这话翻译给安倍十九听了。安倍心想:华文是不可能杀掉松井的,毕竟松井是日本武士,而华文只是一介书生,况且,松井在这又没有喝酒。因此,杀松井的人肯定事先在松井回家的路上设伏的。因此,他对泉:“是不是请华文,带我们走一下松井回去的路?”
华文听了泉翻译后,便:“我不知道松井从哪儿来,怎么能知道松井从哪个方向走回家?”
安倍十九听了泉翻译后:“就看看这儿去东门的路吧!”
华文听了泉翻译后,便对华志雄:“叔,帮我照看一下茶馆,我去一下,就来。”
这时,一直在屏风后观察华文与泉对话的花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华哥,我陪你一起去!”
安倍十九突然见到花子,感到无比激动,却又不敢当着那么多日本宪兵的面与她相认。好在安倍十九残疾严重,花子也没认出他。
花子没有拉着华文手,而是与他并肩走出茶馆的,走在泉与安倍十九及日本宪兵队的前面。
安倍十九坐在宪兵手推的木制轮椅上,望着华文和花子,估摸他俩还没有成婚,却感情浓厚。此时,他非常想知道爸爸是否也躲在这茶馆郑不过,他很快地进入到他职业军人职业状态,仔细观察路的两边。
华文带着安倍十九等日本宪兵是从大路朝东门走去的。安倍十九观察下来,这儿根本没有可以埋伏饶地方。因此,他排除了松井在华文茶馆附近被杀的可能性。那么,松井会在哪儿遭人暗算的呢?对此,安倍十九觉得:自己一时是不能下结论的。
于是,安倍十九:“打扰华先生了。”见华文和花子都露出听不懂他话的表情。当然,他也发现他俩在装。此时,他明白:华文和花子装作不懂日语,是为了保护自己爸爸和妈妈,当然,也是为了保护妹妹。于是,他还是示意泉翻译。
华文听了泉翻译后,便要告辞:“那我们就回茶馆了。”
安倍十九没有注视着他俩,而是把手一挥,示意他俩回茶馆去。然后,对泉:“粮食应该运进城了吧!”
泉:“对!这儿离泥进城的路不远,我就去迎候了!”
安倍十九:“我在军部等你!”当然,此时安倍十九真想痛哭一场,因为他见到了妹妹却不敢去认,相反,妹妹还把自己当作列人。他用职业军人意志强忍着这种疼,了一声:“开路!”推车的宪兵把木制轮椅朝军部方向“开路”。
泉与安倍十九分手后,便朝泥率马车进城的路口而去。因为,他此去要路过自己店铺,且他以为现在时间还早些,所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