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老婆因中文讲得不太好,所以,见华文来店铺便让店员问华文:“先生有事吗?”
华文:“是来找我叔叔的。”
店员:“先生叔叔与老板一起去有事了。”
华文:“去哪儿了?”
店员:“老板没关照。”
华文:“妹在家吗?”
店员:“她也一起去的。”
华文只得向泉老婆和店员告辞,离开店,去了四牌楼几家饭店找,结果也没找到。
华文就在找华志雄和泉他们同时,心想:自己若开了饭店,今那个刽子手肯定会被泉和叔叔带来的,这样,我就能逮住他了。想到这儿,他坚定了开店的决心,并前去联络点约见老钱了。
其实,泉并没去饭店,而是在华志雄到他店铺后,就和华志雄一起带着松井去诗侣家,因为,松井挺喜欢泉女儿,所以,泉也让泉女儿一起去诗侣家了。
泉在去诗侣家的路上,便问华志雄:“您大哥,近来好吗?”
其实,在泉提出带松井去诗侣家时,华志雄便知,他们主要是为了见大树。泉此问,又让他感到:泉他们对大树会什么打算的。他按照与诗侣商量好的对策:“我有好多没去大树家了。不过,最后一次去大树家,是诗侣接待我的。”
华志雄这些话,让泉感觉到,大树近来身体欠佳。当然,也让他做好见不到大树的心理准备。
到了大树家,果然是诗侣接待他们。诗侣见泉和松井提了不少礼品,便:“泉客气了!让我受之有愧呵!”
泉便:“此礼非我所送,这是我这朋友送的见面礼!”着,便:“这位朋友叫松井,是商人,也是皇军的信使。”
因为泉在与诗侣话时,松井在泉背后,总是凑近泉女儿话,再,泉女儿长得成熟,所以,诗侣指着泉女儿:“这位女士是信使的夫人?”
泉忙解释:“不!不!不!这是我的女!”
诗侣忙:“对不起!我太愚钝了!泉先生女有成熟之美呀!”
泉毕竟中文功力不够,也不明白诗侣此语是褒是贬,不过,他此时后悔听松井话,把女儿带来做客,弄得诗侣产生这样让他难堪的误解。于是,他用日语对松井:“这位就是安庆大户人家的公子,叫诗侣。”
松井马上毕恭毕敬地向诗侣鞠躬。泉等松井鞠躬后,便用日语对松井:“你让我带女儿来此,给我们丢尽了脸!这事我会向你上级告状的。”
松井让泉女儿相陪,完全出于他的荷尔蒙上升,因此,听泉,要向他的上级告状,当然心虚,便:“我不清楚,这些支那人怎么让你丢脸的?”
泉也不出口,便:“少废话,谈正事!”
华志雄进大树家后,就一言不发,只是在客厅一旁假装在欣赏悬挂的书画,实为观察松井与泉之间的关系。现在,他见泉与松井对话,大有以上压下的样子,便想:若松井是皇军先遣人员,那么,泉就是不一般的日本商人了。
诗侣也不清楚,泉和松井在用日语什么,却感到他们俩有一点矛盾。一时不知什么,便下意识抬手看表,见快到午饭时间,便对正在看书画的华志雄:“叔,我们是否带客人去餐厅用餐?”
华志雄:“好呵!”又对泉:“泉先生,请松井先生一起去餐厅吧!”
泉:“谢谢!”然后,拉住松井衣角,用日语:“你知道,你上级在给我信中是怎么的吗?”
松井:“怎么的?”
泉:“不准你喝酒!”
原来,安倍二十四让松井来安庆前,已经让松井把泉的情况介绍给他听。他觉得:泉可以当安庆的日本商会会长。为此,他写了一封信,由松井带给了泉。这封信中有两个内容:一个就是封泉为安庆的日本商会会长,另一个就是叫泉不准给松井喝酒。
松井是嗜酒如命的人,听到“不准喝酒”,便求饶:“从明开始吧!”
泉:“不行!”他坚决不让松井喝酒的决心,是才下定的。因为,诗侣的话,让他察觉了松井对他女儿有淫心。若让松井喝酒,那么,他女儿会遭殃的。
松井:“你要知道,没有我推举,你是当不了会长的!”
泉:“我不当会长,就不用管你喝酒的事!”
松井知道,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格与泉争了,除非他不去见安倍二十四。
华志雄是诗侣的叔,当然坐主席。泉见华志雄坐了主席,便知大树今不会赴宴了,便问:“令尊不在家?”
诗侣:“是的,他前几回乡休养了。今的宴席,就请我叔主持吧!”
华志雄:“诸位请坐了!”
松井原本想让泉女儿坐自己身边的,见泉把泉女儿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也就无奈地坐在泉父女对面。
华志雄叫女佣上酒,泉马上:“松井君不喝酒,就给他一杯白水吧!”
华志雄对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