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回答,有容满意否?”
郭缊后退两步郑重向曹震拜道:
“郭缊,谢主公!此后缊定然会严格约束家人,必不让主公失望!”
曹震开心地笑道:
“哈哈哈哈……好!有容快快去挑选战马!”
郭缊一愣,不是好了以后再赏吗,怎么又让去挑马?曹震看见郭缊疑惑,便道:
“作为某曹震的麾下,却无宝马骑乘,岂不是丢了某曹震的脸面,既然汝现在不要汗血宝马,那便去挑一匹乌孙宝马!”
郭缊闻言,这才一脸喜意地道:
“谢主公!”
罢,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曹震见此,点头暗道:这才对嘛,武将哪有不喜欢宝马的,这与武力高低无关。看来郭缊是因为较为理智,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喜好罢了!
第二日,曹震让其余人在军营等候,只让史阿带着功勋营,与自己一起来到了两军阵前。於夫罗早已率一千骑兵,在两军中间扎好了大帐。
是大帐,其实就是一块又大又厚的地毯,外加一块硕大的顶棚,里面摆放了几张案几,四周也没有能藏饶地方。看来,於夫罗还算有心,将帐篷扎成这样,双方便不会有任何顾虑了。
当於夫罗见到曹震到来后,连忙上前行礼道:
“匈奴左贤王於夫罗,见过大汉骠骑大将军!”
虽然於夫罗贵为匈奴左贤王,可在大汉的骠骑大将军面前,依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更何况,现在匈奴还是在求和,因此,於夫罗表现得谦卑一些,实属正常。
曹震倒也没让其面子上难堪,因为曹震对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因此,下了战马,便面色平静地道:
“左贤王免礼!”
随即便在於夫罗的邀请下,进入了帐篷,於夫罗带来的匈奴人要排放烤架以及酒水,曹震摆手道:
“不必了!某与左贤王几句话便走!”
於夫罗脸色顿时一阵变换,片刻后,还是挥退了那几名匈奴人。曹震也是懒得继续客套下去,于是便笑呵呵地明知故问道:
“左贤王不在西河郡整军备战,却率领五千甲胄精良的精锐骑兵、出现在雁门,不知所谓何事?”
听到甲胄精良几个字,於夫罗忍不住眼热地看了史阿身后、那几名功勋营将士一眼,随即苦笑道:
“在骠骑大将军面前,何人敢甲胄精良!於夫罗麾下这些士卒的甲胄,皆是随於夫罗去为大汉平乱时,大汉皇帝陛下的赏赐!”
曹震闻言不禁一愣,没想到这於夫罗口才挺好,这是想先占领个道德制高点,曹震没惯着他,当即便道:
“陛下赏赐的精良铠甲,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吧!大汉这些年来划拨给匈奴的粮草物资,又是个何其巨大的数字!而这一切换来的,却依旧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於夫罗闻言,脸上顿时一阵愠怒之色,只是其刚要顶撞几句,便觉得一阵杀机紧紧地锁定了自己,於夫罗循着杀机望去,只见站在曹震身边的那名护卫,正双目寒光四射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於夫罗这才记起、这是在跟谁话,这可是杀起异族来残忍无比,动辄灭族的绝世凶人,自己怎能在他身前使性子,连忙赔笑道:
“骠骑大将军言重了,南匈奴上到羌渠单于……”
“够了!”
曹震摆手打断於夫罗的闲扯,继续道:
“看在那些战马的份上,汝有话便快快来,完便回去整军备战吧!”
随即,曹震面色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一身杀气突然向着於夫罗笼罩而去,同时,声音森寒地道:
“或者,汝可以试试,凭借汝麾下这五千精锐,能否将某留在此处!”
於夫罗顿时惊骇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之前他只是听过传闻,如今,他才真正体会到、曹震的可怕之处,连忙谦卑地对曹震行礼道:
“於夫罗不敢!於夫罗此次是奉匈奴羌渠单于命,前来寻骠骑大将军乞合!”
待其出乞合来的时候,曹震这才冷哼一声,於夫罗的身子伴随着这声冷哼一颤,身上的压力却是轻了不少,可还不等於夫罗松口气,便听曹震继续寒声道:
“当尔等侵占大汉土地之时,可曾想到过会有今日?当尔等奴役、残害大汉百姓之时,尔等可曾想到过会有今日?
如今某亲提愤怒之师,前来向尔等讨债了,尔等知道悔改了,不觉得一切已经晚了吗?
若是放过尔等,某如何对得起、被尔等残害的那些汉人百姓?回去备战吧!”
罢,曹震便猛地站了起来,扭头便走!於夫罗见状,顿时大急,慌忙就要上前阻拦,只是其刚要有动作,一道犹如匹练般的刀光、唰地在其面前闪过,随即便见一名瘸腿的将军长刀归鞘,冷哼一声转身便追上了曹震。
呆立原地的於夫罗额前的一缕长发,正在那里随风飘落,当时若是於夫罗在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