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皮的官吏遵从袁家与高家的命令,皆是抛下了南皮的政务离去,想给某留下个烂摊子,汝等为何不走?”
蒋义渠与吕旷相视一眼,不由苦笑道:
“不瞒将军!高家乃至袁家皆是派人拉拢过吾等,有意让吾等加入袁氏门下,随高家与袁氏之人撤离。
只是吾等已经守护渤海数年,此时撒手不管、任由渤海生乱,实在是于心不忍,因此,暂时没有答应投入袁氏门下!”
曹勇闻言,眉毛不由地一挑,没想到此二人还是念旧之人。心中暗自决定:待查明此三人身家清白,定要将此三人收为己用!想及此,曹勇不由得赞赏地道:
“汝三人能够心系百姓,很不错!”
吕旷有些羞赧地道:
“不敢欺瞒将军,吾兄弟二人乃是去年在此投军,若对渤海郡有多深厚的感情,连某自己都不信。
全是因为与蒋司马交好,且蒋司马对吾兄弟二人又有举荐之恩,因此,见蒋司马没答应,吾兄弟二人不忍弃他而去,才滞留簇!
吾兄弟二人这军司马,便是因蒋司马举荐,才被破格提拔的,否则,以吾二饶年纪,即便吾兄弟觉得自己有些勇力,也不敢奢望、能如此快速便做了军司马!”
曹勇闻言一愣,没想到还有如此实诚之人,随即哈哈大笑道:
“好!哈哈哈哈哈,好!没想到居然遇上、似汝这般实诚之人,很好!”
笑罢,曹勇又道:
“有志不在年高,只要汝等有能力,将来在某麾下定然能够大放异彩!”
蒋义渠与吕旷闻言,相互对视一眼后,当即道:
“吾等早就仰慕平北将军威名,蒋义渠、吕旷,愿听从平北将军差遣!”
曹勇点点头,随即摆手道:
“很好!不过,某一直在对外作战,能听过某曹勇之名的怕是也不多,何来威名之!往后在某麾下,汝等只要勇于任事,严格遵守军法军纪便可,不用刻意奉承于某!”
曹勇话音刚落,吕旷便道:
“将军怕是还不知道,将军勇武之名,怕是丝毫不亚于骠骑大将军。这不仅是因为将军能于万军之症斩杀鲜卑大单于‘和连’,还因骠骑大将军的兵法武艺,皆是将军所传授!
这是将军一直驻扎在边塞,否则,想拜将军为师,学习武艺兵法者,不知凡几!”
曹勇被吕旷得一愣,随即苦笑道:
“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骠骑大将军的武艺兵法,起初是某传授不假,可后来其集合百家之长,独创出了更强的武艺兵法,反倒是传给了某这个叔父!”
随即,曹勇面色一正道:
“汝等以后若是立下军功,某不介意将兵法武艺,亦传于尔等!”
蒋义渠与吕旷闻言,顿时大喜过望,两忙拜谢道:
“多谢平东将军!吾等必定不让将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