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闻言,原本兴奋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萎靡起来。太史慈没有去管他,继续讲述道:
“骠骑大将军光明磊落,曾嘱托过某,可将其对汝之评价,尽数对汝言明,至于汝以后能有何成就,那便全看稚叔如何选择了!”
张杨重新振作精神,郑重地抱拳道:
“张杨愿聆听骠骑大将军教诲!”
太史慈见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对张杨道:
“汝可是对麾下较为纵容,无论麾下犯下何等错误,皆是不会加以责罚,只会耐心劝导?”
张杨闻言,点头道:
“张杨麾下皆是自己的乡里,随张杨出生入死,为张杨挡弓矢、抵刀枪,纵使犯错,张杨又岂能翻脸无情,对其做出责罚?只得耐心劝导,用心感化,使其改正错误!”
太史慈摇摇头,暗道:这就是野路子的弊端,不知军纪严明的重要性,导致麾下毫无法纪可言。如此带出来的军队,有何战力可言?
也就仰仗其自身勇武,方有今日之名传并州,其麾下,怕是皆被其养成了自由散漫的性子!
收回思绪,太史慈继续问道:
“若是稚叔日后率领大军,是否还会如此?”
“这……”
张杨有些迟疑了,因为他根本没有领过正规军,就两百正规军,还是月前、刚刚出于巧合,莫名其妙地就跟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