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散财童子,不少人私底下都在猜测她们带了多少银子来。表姐说,人家撒银子就跟撒豆子似的,身上没个十几万两不敢这么干。”
雀斑姑娘更加嫉妒了,她狠狠地扯了下脚边的杂草,“还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包衣出身,咱们怎么就没有那个命,没能投个好胎呢。”
包衣跟包衣也不一样,有门路的都能谋个好差事。像她跟身边这位家里没本事的,也就只配去各阿哥府上做奴才。
更别说跟曹李两家的女孩比。
圆脸姑娘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谁说不是呢。我表姐还说,那三个姑娘明眼人都知道是要入太子后院的。以她们的家世,怕是得封侧福晋。”
“这日后啊人家就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地位尊崇。咱们,还是伺候人的奴才,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她说完就站了起来,显然是又到了干活的时间。雀斑姑娘也跟着站起来,两人是一起的,要干活自然也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