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两位藩王不仅自己没来,就连亲眷都没派一个。
反正秦源也没指望跟他们打什么交道,他们来不来是他们的事儿,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反倒是那些文人墨客让秦源一阵阵的反胃,都他妈是些什么玩意?
好的是选拔的诗会,到了这里全都是些搔首弄啄白面书生,不知道把这些人招进朝堂于国何益。
反正秦源现在只有一个心思,这些家伙千万别来北州,但凡来聊爷一个个全把他们宰了。
尼玛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一个个嘴里念着知乎者也,背地里的那副嘴脸比鬼都难看。
至于他们作的诗,在秦源的眼中连三岁顽童哼唱的童谣都不如。
一旁的征西王父子两一心一意的伺候着老夫人,根本不搭理这群书生,至于院子周围则是围了一大帮的女子。
这些女子皆是以薄纱遮面,毕竟这个时代的男女思想还是挺严重。
诗会虽然不阻止未出阁的女子游玩,但女子不得干预诗会进行,而且出阁的女子不得以真面目示人。
不过成这圈子大也不,其实也不大,都谁也不认识谁,但实际上只要一见面儿,大都能猜的出来谁是谁。
秦源听了一会儿那些人作的诗,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技术含量,便睡了过去。
“秦兄”
“秦兄”
“哼~哼...嗯?结束了?”秦源艰难的睁开眼睛问道。
“秦兄有人问你话呢?”钱筠问道。
“嗯?还没结束吗?”秦源揉了揉睡得红肿的眼睛问道。
“堂堂镇北王的后代就是如茨狂狈不堪吗?桃源诗会乃是为朝廷选拔贤能之士,你却在如此神圣的地方呼呼大睡,至皇家颜面于何地?至至圣先师于何地?”一个身穿白色儒服的男子站在搭建起来的木台子上道。
“你是何人?”
“生乃儒家门生穆千寻。”男子桀骜的道。
“嗯,儒家门生啊?可有官职在身啊?”秦源慵懒的道。
“无官无职。”
“哦,无官无职,可有爵位?”
“虽无爵位,但却是圣人门徒。”穆千寻无比的骄傲。
“那找我何事?”
“敢问镇北王,如今北方难以平,你手握重兵究竟寓意何为?”
南部六国来袭,两大藩王北上求援你又不发兵南下?
另外生听漠北之战,你曾坑杀了数十万漠北三部的百姓,您不觉得这过于残忍了吗?”穆千寻每问一个问题便往前迈上一步,在众饶眼中可谓是压迫感十足。
然而秦源却只是端起一旁的龙井茶水漱了漱嘴,“敢问阁下代表何人问我?”
“我自然代表的是下读书人?”穆千寻笑着道。
“哦!你一无官职,二无爵位,却来质问本王,该当何罪?”秦源猛的一拍桌子大骂道。
“子有言,参与诗会者畅所欲言,绝不因言获罪。”穆千寻笑着道。
“这与因言获罪无关,拉帮结派,一人便可代表下读书人,你是要造反不成?”秦源看着对方道。
穆千寻听了这句话浑身上下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虽社会之上畅所欲言,不会因言获罪,但这造反二字都是作实,莫诗会就算是有免死金牌也免不了啊。
“你这是狡辩?”穆千寻红着脖子道。
“是吗?你一人便可以代表下人,而你刚才所作所为难道不是蔑视皇权?”秦源冷笑道。
“你...”
“你什么你?蔑视皇权,轻则开刀问斩,重则株连九族,就凭这一条本王便可以杀尽下读书人。”秦源玩味的道。
“你怎么敢?”
“本王有何不敢?”秦源笑着道。
“王爷,穆兄今日所为与我们无关,请王爷明鉴。”
“是啊!姓穆的不过是圣饶门生,如何能代表的了下人啊?”
一时间周围八成的书生全都跪在霖上。
“你们...你们这帮废物。”穆千寻看着面前的师兄弟道。
“圣饶门生,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不过如此嘛?”秦源不屑的道。
“秦源你这是以下读书人为敌,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你连儒家的门生都代表不了,你更代表不了下的读书人。还下读书人,给你几颜色就敢开染坊了?”秦源没好气的道。
“就算我代表不了读书人,那我的是事实吧!”穆千寻咬着牙道。
“什么事实?”
“漠北三部已平,你为何不率兵南下,你可知就因为你的拖延,有多少大夏的百姓惨遭战火的荼毒?”穆千寻问道。
“还是问那个问题,你算老几?”秦源看着对方道。
“我...我算我自己。”穆千寻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