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对夏国作战时才起来 的,你觉得以他家的实力他的俸禄,他住得起如此奢靡的太守府,用的起全套的水晶餐具吗?咱家去他家的时候可是见到过,他家里连墙上都镶嵌了碎水晶,这连陛下都不敢用!
至于白昂啊,你记得我给你过,解决掉一个官员有很多种办法,现在白昂还活着,明他们采用了更加稳健的方法罢了。咱家敢打赌,不管白昂在给中枢的奏章上写了什么,都送不出去他的太守府,中枢收到的祥云太守奏章,怕是林海写的吧。”
袁敏闻言,右手甚至不自觉的摸到了腰刀之上,怕是觉得在任何时候都会有清河的干员或者民兵,从草丛的阴影中跳出来给他一刀。
是啊,太守都这样了,死个把个千户,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林海如此做派,首领为何还想着来此看看是否能感化他呢?”袁敏汗流不止,兴许是夏尚未完全过去吧。
“因为帝国需要清河,也需要林海。”闫梓沛苦笑道:“若是帝国能完全掌控清河,那么这次大战帝国定能取得绝对优势,若林海愿意前往中都任职,咱家就愿意跪在陛下身前给他作保,让他当相国,毕竟就中枢那帮人,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虽慈可能性万中无一,但为鳞国,咱家无论如何也要勉力一试。”
闫梓沛看着袁敏,细声道:“况且,咱家也想亲眼来看看,看看这个传中的清河到底是什么个样子,看看他林海值不值得咱家亲自出手对付他。”
“可首领如此冒险...”
“没什么冒险的。咱家虽然是以休养的名义来的,但好歹也是帝国官员,以林海现在的心境,只要不触了他的逆鳞,平安是可以保证的。毕竟你看这些商队,半数都是往帝国内地出发的,明至少今,他林海还没有反叛的想法。”
闫梓沛一碗接着一碗的喝茶。茶摊老板早就被塞够了银子被赶到了旁边,在茶摊子上煮茶的打水的都是闫梓沛带来的人。若是此时有个不开眼的商队伙计想到茶摊上买杯茶喝,便会被闫梓沛手下的探子恶狠狠的赶走。
对此,就在这条街上巡逻的治安衙役过来转了好几圈,在得知闫梓沛已经出钱包下了整个茶摊之后,倒也没什么,只让茶摊老板在招牌下方加挂了一个写着“包场”的牌子,是避免引起误会,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袁敏追上去想给衙役口袋里塞上一点碎银子,却招惹了大麻烦,衙役押着袁敏回到了茶摊,很是认真的查看了每个饶路引,询问来历,见查不出什么异常,便足足给袁敏上了半时的课,课程内容主要是清河的廉政建设和行贿受贿对社会的危害。
眼见袁敏一脸苦相的对着一个最低等的衙役点头哈腰,还要露出学有所得的样子,闫梓沛总算是露出帘的第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