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道：“不知先生对下形势有何看法？”

    “就凭丞相这句，我便已经知道了丞相的远大抱负了。”

    “哦，不知先生此言何意？”段淳请杜如晦入座。

    杜如晦也不客气，端坐在椅子上。

    他开口道：“要是一般人问，只会问关中当如何？而丞相大人一开口就是下大势，向来丞相觉得这关中已经没有对手了，所以才会问下的局势。”

    段淳哈哈大笑，这杜如晦还真是对自己的胃口。

    拍马屁都拍得这么清新脱俗，别有深意。

    “杜先生，真是把话都进我心窝里了。”

    杜如晦不以为意道：“大人过奖了。依我之见，下局势，当五分而立！想要当这下霸主，就看谁能占据先机。”

    “不知有哪五方势力？”

    “其一，关陇之地，当以西京战胜李唐为结局。李轨、梁师都和刘武周虽是旧阀贵族，但都是些苟且偷生之辈，不足为虑。”

    长孙顺德点点头，确实如此。

    “其二，北平罗艺心胸狭隘、目光短浅，斗不过窦建德。其他蟊贼不提也罢。河北霸主之位非窦建德莫属。”

    长孙顺德又点点头，河北的形势确实较为清晰。

    杜如晦沉吟起来。

    长孙顺德不禁问道：“其他三方势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