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男人缓缓抬起手来,一左一右将两柄短枪抓在手中,脸色看起来有些古怪,也让场中瞬间变得一片安静。
“这……这……”
如此神奇的一幕,让得警龄已经不短的梁大山都瞪大了眼睛,完全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幕。
可不管怎么说,梁大山手上的警枪现在都被别人抢了去,而对方很可能是穷凶极恶的凶徒,这可是天大的事。
若是对方抢枪之后,再一阵乱射的话,现场这么多人恐怕就要血流成河,到时候他梁大山就真的难辞其咎了。
梁大山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警枪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人抢去,事先甚至是毫无征兆。
而秦阳在这一刻的出手,自然是施展了虚无缥缈的精神念力,以他现在的实力,这不过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罢了。
“要你多管闲事?”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冷声突然从秦阳旁边传来,正是南越王所发,她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满。
想来南越王觉得自己也能解决眼前的麻烦事,根本不需要秦阳帮忙,现在倒像是自己欠了这小子一个人情似的。
“你不懂!”
秦阳对着南越王微微一笑,心想这些现代的人情世故,就算南越王不算纯粹的古人,肯定也是比不上自己的。
相对于蔡大少和温雅,或者说醉仙楼这些人,秦阳清楚地知道,这个叫梁大山的景区警务所所长,其实只是在秉公执法罢了。
无论是从醉仙楼的监控视频,还是围观游客拍下的视频,都昭示着南越王确实是先动手的那一个人。
按照警方的规矩,梁大山的所作所为并不能算是有错,所以秦阳必须要区别对待,不会一棒子打死。
“哼!”
南越王虽然心头不满,但也知道事到如今,还得秦阳来给自己擦屁股,否则她只能打打杀杀这一条道走到黑了。
可打打杀杀未必就能解决问题,大夏境内可不仅仅有这些普通的执法部门,还有南越王招惹不起的大夏镇夜司。
“梁所长是吧?此事事出有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就这么算了?”
安抚完南越王之后,秦阳便将目光转到了脸色一片铁青的梁大山身上,从其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场中更加寂静了。
尤其是当众人看到秦阳手中还在摆弄着两把短枪的时候,更是不敢说任何怪话,生怕引起此人的注意。
现在看来,咬人的狗不叫,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一直都很少说话,没想到做起事来,好像比那个红衣女人还要霸道。
这连警员的枪都敢抢,还有什么是这人不敢做的吗?
普通人的思维就是这么简单,袭警抢枪这种事,或许就是他们认为的最大丧心病狂了。
这就是个穷凶极恶之徒,还不是要招惹的好。
“你以为你是谁?梁所长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然而终究还是有人不信邪,这个人自然就是蔡家大少蔡文楷了,此刻他沉喝声响起,倒是让人高看了他一眼。
想来蔡大少虽然心中有些震惊,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比那些普通人要更加沉得住气。
那个年轻人敢抢枪,却未必敢开枪。
因为一旦开枪伤了人,这性质就变了,一辈子把牢底坐穿,就是板上钉钉之事。
再加上蔡文楷自恃自己蔡家大少的身份,他相信对方无论如何也不敢对自己怎样,这才是他敢在这个时候开口的底气。
“梁所长,如此丧心病狂之徒,不必跟他客气,赶紧打电话叫人啊!”
紧接着蔡文楷就将目光转到了梁大山身上,从其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这位景区警务所的所长终于回过神来。
说起来蔡文楷现在都有些后悔了,要是早知道那一男一女这么厉害,就不该只带这么几个警员过来的。
本以为警枪对着对方,就能让这一男一女心生恐惧,从而束手就擒,没想到竟然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可对于大夏的执法力量来说,四个警员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蔡文楷相信只要调来更多荷枪实弹的警力,谅这小子插翅难飞。
听得蔡文楷之言,梁大山也知道事态严重,下一刻便要拿起手机呼叫支援。
“啧啧,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子,竟敢命令一所所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梁所长的顶头上司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却是突然响起,让得梁大山按电话号码的手指微微一僵,忍不住抬头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
“你……”
被人如此讥讽,蔡文楷当场就要发作。
可是当他也将目光转到秦阳身上时,却是立时咽下了自己骂人的话语。
因为他赫然是看到两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正是那个年轻人左右双手上的短枪,让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无论蔡文楷见过多少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