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答道。

    “自然又由何以为之？”

    “自然有变化之功，造物之能，故可为也。”

    “自然由何而来，自然之功由何为备？”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常枞表面上有些吃惊，但心里非常满意，看来李耳将他所传授的知识融会贯通了。

    这个问题常枞能答，但那没有意义，于是他装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说道：

    “先师未传，古籍未载，不敢妄言。”

    又过了几日，常枞感染上了风寒，村子里又出现了瘟疫，死了许多村民。

    少年李耳跪在常枞床前，脸色有些发白的看向眼睛有些发红的李耳，温和的笑道：

    “放心吧！一点小小的风寒而已，不打紧不打紧，如今为师的本事你也学得非常好非常棒，为师已经没什么能传授你，所以，为师想为你推荐一位高师。”

    李耳欲言又止，常枞则轻抚李耳脑袋，语重心长道：

    “临别前，为师有几句话想要告诫你，希望你能谨记。”

    常枞张开嘴，指了指他所剩无几的牙齿牙龈，又指了指舌头，问道：

    “你看，为师的牙齿已经掉光，而舌头却依然还在，你知道这是为何？”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