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样一个过程中,他发现和林梵聊得来,有什么心事,也愿意跟林梵吐露。而林梵是个善解人意的朋友,也能很好地把握住,两人间的分寸和距离。
因此,他才和林梵混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
如今,要跟铁哥们结婚,这不扯嘛!
可林梵却还在被甜蜜的幻想滋润着,她并没有意识到,和知己上床是大忌。
一旦发生了关系,他们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卧室的门,被林梵推出了一条缝隙。外面的光线照进来,更是令侧身躺着的白振凯,禁不住一哆嗦。
“起来啦,人家大老远跑一趟,哪儿有你这么待客的?”林梵的语气里带着娇嗔,这令白振凯的脚丫子都勾了起来,尴尬地差点把床单抠个窟窿眼儿。
他只能背对着林梵装睡,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形。
林梵走到床前,伸出手,肆意地对着白振凯屁股,轻轻拍了两下:“醒醒好不好?都几点了?还赖床?”
白振凯脸都尴尬地变形了!
姑奶奶,你别撒娇了行吗?
印象里,林梵一直是知性、沉稳的形象,尤其和他白振凯在一起,笑笑,却从不撒娇。
可就是这样一个哥们儿,突然开始对他撒娇,白振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上来的难受,浑身的汗毛孔都立着,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和林梵过一辈子。
他无比懊悔,昨怎么就没把持住,怎么喝零酒,就把林梵给办了呢?
接着林梵开始掀他的被子,又对着他的后背使劲推。
白振凯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只得恍然惊醒:“啊?怎么了?”
林梵看着他,带着浓情蜜意的笑:“还怎么了?都10点钟了!你可真能睡,高中的时候就特能睡,上课迟到!”
白振凯这才坐起来,挠了挠蓬乱的头发:“对了,你怎么来了?”
林梵脸颊再次微红:“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
“昨的事情,你忘了?”
“昨…昨我好像喝醉了,只记得跟你聊来着。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知道。”白振凯装傻充愣。
林梵捂嘴一笑:“装吧你就。再了,你不知道,可你们白家可都知道了。阿姨你是个禽兽,我看一点都不冤枉。你…你就是个禽兽。”
罢,林梵红着脸出门,振凯不可能不知道的。
她昨还流了血,振凯睡得跟死猪一样,肯定也没洗澡。
待会儿上厕所,他自己看看不就清楚了?这种事情,哪儿好抵赖?
楼下依旧热闹非凡,嫂子甚至从大酒店里,请来了专业厨师,来为她专门做这顿宴席。
有钱人家就是好啊,虽自己家也不差钱,但还没有奢侈到,请厨师到家里做饭的程度。
保姆也跟着忙前忙后,活像是过年,或是招待最为重要的客人。
除了白老爷子,白家人全部都在。
白老爷子身居要职,他忙,林梵也十分理解。
再今只是先把关系定下来,还没到双方父母见面的程度。
真到了那时候,白老爷子还能不露面?爸爸要知道自己这么出息,都能让他跟白老爷子平起平坐,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吧,他脸上一定有光的。
跟嫂子和白母,坐在客厅里东扯西扯了一大通;直到快开饭的时候,振凯竟然还没下楼。
这时候白母埋怨:“梵梵,让你把他叫醒,你叫了没有?可不能再惯他毛病,你得适当地管着他。”
林梵委屈,可怜楚楚耷拉着眼角:“喊了,也醒了。不知道他在上面忙什么,估计在处理工作吧。”
“他处理个屁的工作!你再上去喊一次,让他赶紧下来!臭子,越来越没规矩了!”白母气得站起身,手叉着腰。
“阿姨,我…我哪儿好再上去?现在看到振凯,我…我有点害羞。”林梵低着头,脸颊红润地娇艳欲滴。
“你们先去餐厅,我上去把这臭子薅下来!”白母扔下一句话,便愤愤上了楼。
白家人口不多,却做了十几道菜,这都还没做完,厨房里还在忙活。
白振南还专门拿了瓶白酒过来,他酒量好,但平日里不怎么喝。而今这个大喜的日子,他觉得该喝,因为弟弟的婚姻大事,终于有个着落了。
有了林梵这个弟媳,凯凯往后也能少惹些事。
毕竟当初凯凯惹事,归根结底是为了女人。
现在女人有了,他也该消停消停了。至少现在,还不适合动王帅。
落座后不久,白母就把振凯薅下来了!
振凯是脸也没洗、头也没梳,往餐桌上一坐,脸就一直耷拉着。
白振南殷勤地给弟弟倒了杯酒,嫂子给林梵倒了果汁。白振南宛若家长,开口发话:“振凯、林梵,今这场宴会,就是给你俩办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