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啊？咱跟大人物比不了，那至少在云港市，也胜过99%的家庭了吧。你不要怨恨大哥，是你自己不知足。”

    没有酒杯，白振凯就对瓶吹。

    他“咕咚咕咚”猛灌了两口酒，才开口：“自打回到国内，我够老实、够收敛了！梵梵，我的要求高吗？我就想娶个喜欢的女人，结果却被擅千疮百孔；我就想打那个瘪三出气，哥哥却一直拦着我。”

    又：“现在好了，人家跑了，我弄不着人家了。回头想来，我里里外外没占到一丝便宜，挨了打、受了气，女人被他玷污，他还把我和我哥都耍了一通！”

    “振凯啊，我讲话不是向着谁，但这个事情，你确实挑不出人家海棠和帅的理。男欢女孩、法律允许，但凡海棠是你女朋友，你去报复帅都不为过。可海棠跟你没有名分，我觉得你应该学会放下，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

    旁人这些，白振凯会掀桌子。

    但林梵另，毕竟多年同学请，也是他唯一的知己。

    他不吭声了，闷头喝酒。喝着合着，又开始聊高中的事，聊大学的事。聊那时候，他们仨关系多好；聊大学时，他常给海棠打越洋电话；聊他刚回来时，海棠对他态度非常温暖。

    最后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怎么就被王帅那个瘪三，给占了便宜？！

    着着，也不知是喝大了，还是红酒的后劲儿上来了。

    白振凯眼前变得恍惚，他突然发现，其实林梵长得也挺美，挺狐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