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白振南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海棠白上班，除去大港的项目外，她还参与着一个项目。

    可她不仅正常工作没耽误，下了班还要忙活这些；眼前这个姑娘，还是挺有韧性和毅力的。如果海棠在这个事情上，真能干出成绩，将来未必不能重用。

    帅这边就轻松多了，之前老苗跳得最高，现在却被揍得最惨。

    隋总让老苗找帅道歉，缓和一下关系，老苗死活拉不下脸。

    他不找帅，找程斌。

    他宁愿跟程斌弯腰，也不给帅低头。

    中午吃饭，程斌约了帅。饭店闹哄哄，不好谈事。

    饭后，他俩很自然地往西汶河那边走。

    草木荒凉、万俱寂，河水静静流淌，几缕冷风掠过水面。

    “儿真是冷了，现在一开口话，直冒白汽。”站在河边，帅随意着。

    程斌不想绕弯子，当即：“今上午，老苗在我办公室里，坐了一个多时。”

    帅脸色骤变，垂着眼皮：“找你求情的吧？！”

    程斌点头：“这次老苗是知道疼了，什么软话也都跟我了。帅，既然他得到了教训，要我这事儿就算了吧。再弄下去，事情就有点僵了。”

    “已经僵了！”帅不容置疑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