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各奔东西,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有些同学联系联系,就慢慢失去了联系,这也是很普遍的现象。
帅之所以有这个执念,还是因为,他跟晓宁有误会。
帅不知道苏哲,到底跟晓宁了什么,才能让晓宁这么决绝,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不辞而别。
但帅知道,晓宁走的时候一定很伤心。
在这个事件里,晓宁是无辜的。无辜者被伤害,帅就看不下去。
某,真遇到晓宁,他一定跟晓宁,他报复了苏哲,替晓宁出了口恶气。
中午的时候,海棠把车停在了榕华区的一个吃街。
“别耷着脸了,下车吃饭。”海棠提起手包。
帅下了车,跟海棠一起逛吃街。
虽然夏日炎炎,吃街的人却不少。
海棠一边走,一边跟帅絮叨:“外地人都以为,港东的吃街有名。其实云港本地人,都来这条吃街。这边物美价廉,味道还好;港东那边,净是骗游客的。”
海棠在街边,点了两杯冰镇果汁,又问帅:“你吃不吃烤香肠?”
帅忙:“我来付钱吧,我有钱。”
“我问你吃不吃肠?”海棠不容置疑。
“好…好吧。”
他们买了不少吃,又去了一家米线店坐下。
海棠把好吃的东西,都推到帅面前:“赶紧吃,不然该凉了。”
帅看着海棠美丽的脸庞,心里有种不出的高兴;想想伤心的晓宁,又禁不住有些失落。
海棠扎着麻汁豆泡:“真见到能怎样?你没房、没车、没钱,人家愿意跟你个穷光蛋呀?没有物质基础,就不要死去活来。”
又:“叔和婶儿在村里不容易,你自己不打起精神,好好奋斗,难不成将来结婚,让婶子种地、让叔当民工,给你攒房子钱啊?”
帅听着听着,鼻子都酸了。
“姐,我够自卑了,你就别打击我了。”帅揉了揉眼眶,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毕业后什么都不愁。”
“你羡慕我什么?你大伯累了一身病,身体都熬垮了,最后厂子也没保住。他是给我留了一笔钱,那你觉得我能花吗?我是个闺女,我要是出嫁了,就不再是海家人了。这些钱,我得给他们留着养老,让他们心里有个底气活着。”
海棠叹了口气,又托着下巴:“还是儿子好,爸爸以前讲这话,我还跟他生气。现在想想,挺不懂事的。”
帅禁不住笑了:“姐,你这么好的学历,咋还赢重男轻女’的思想呢?”
海棠却认真:“不是重男轻女,社会的底色就是这样。再得俗点,我要是个儿子,20多岁出头,二民敢到我家闹吗?”
帅顿时来了火气:“他们要敢再闹,我回去就拿钢叉,把二民给叉了!孬种玩意儿,我也听我妈了,那就不是个东西!”
“你干嘛呀?不准瞎!”海棠对着帅胳膊打了一下,眼眶却红了起来。
她忍着哽咽,抖着红唇,平复了一下情绪:“得谢谢你爷爷,头两二民又去闹,爷爷扛着钢叉过去,把二民吓走了,我爸的心脏病,这才没犯。”
又:“当晚你爷爷、你爸,又叫了你们王姓的一大群人,去了二民家谈,我们两家的事情才算彻底作罢。”
帅终于松了口气,爷爷和爸爸,虽然没多少文化,但为人仗义,也通道理。有他们护着大伯,往后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
“大伯也是,在城里住着不好吗?房子也不,云港的开销也不高。”帅有点埋怨。
“爸爸是心病!在云港这里,他就总想厂子的事。越想越憋屈,那就得进医院。没办法了才回的老家,爸爸,老家离爹娘近,常看看爹娘,他心里就不堵了。”
讲完这些,海棠才把话题拉回来:“再你,虽然这个年纪,情了爱的,在所难免,但千万不要被它影响了情绪。就算咱买不起房,至少也要有潜力嘛,你得让人看到这种潜力!”
又:“女人看待一个男人,长相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能带来安全感,能靠得住,对生活有希望、有奔头。”
帅认真点头,突然又觉得不对,他苦着脸解释:“姐,我跟徐晓宁,真的是铁哥们!我们没那关系,真没有!”
海棠笑着:“没有就没有呗,你跟我解释什么?”
帅:“……”
周末那两,帅是跟海棠一起度过的,很快乐!
就是有一点不舒服,海棠总花钱,帅想掏,海棠还不让。
周末晚上,海棠卸妆的时候,在卫生间里拿着一个化妆瓶,用力往手心上叩。
帅洗完脚,起身看着海棠问:“化妆品用完了啊?”
海棠放下瓶子,往脸上拍打着:“还有其它的,就是这款比较贵,尽量用干净吧。”
着着,海棠就觉得帅眼神不对。她立刻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