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时,爸妈也不放心吧,也是隔一周打一个电话。
大一放假回家,妈妈思念地眼睛都红了,爸爸还专门买了扇排骨,给自己补营养。
可能他们只是无奈,当孩子离开那个村庄,离开那个县城,爸妈有限的能力,就无法再朝外辐射了,就无法再成为孩子的羽翼了。
最后,他们也只能强行一句:“你长大了,该自己照顾自己了。”
见帅沉默,沈蕾好奇地探头:“你…你又怎么了?虽然你忧郁的样子,多少有点帅,但又感觉你很无助。你跟在台里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总之,听大腿的没错。大腿是个好人,至少…大腿骨子里,想成为一个好人。”
论起交朋友,其实帅更喜欢张泉、刘丹、沈蕾这样的人。心底儿干干净净的,有什么就什么。跟这样的人一起,心情都舒坦。
不过帅转念又:“你这丫头,有一点不好!”
沈蕾惊了一下:“哪里不好?我改!”
帅:“你有特权思想,当初苏哲,要把你送进校台,你就心安理得答应啊?”
沈蕾倒委屈地皱起了眉:“我之前又没念过大学,我还以进校台,和高中进广播站是一样的,老师让谁去,谁就去。既然苏哲能推荐我去,我又觉得自己有能力,那我就去呗!”
又:“哪儿成想还要考试、选拔?我是在选拔头两,在校报上看到的规则。知道了规则以后,我也没主动给你打电话,让你怎样呀?”
帅又被沈蕾给噎住了。
也是啊,帅高中的时候,也有广播站。
帅也一直都没弄明白,那广播员到底是谁选的。
至少没有公开选,帅高中三年,都没有接到过这种消息。
原来是老师私底下点名,原来就没有公开竞争。按照沈蕾这种思路,那确实很正常。
“你又笑,每次讲不过我,你就傻呵呵的笑。”沈蕾倒气得噘起了嘴。
“对不起,我现在才明白,咱俩尿的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壶。”帅的骚话脱口而出。
这搞得沈蕾突然脸红,她以前很少听这么生猛的话。
帅意识到不对,忙抽了自己一嘴巴:“瞧我这当哥的,什么话都往外秃噜!我意思是,咱俩的成长和经历不同,我用我的思想去揣测你,有可能是错的。至少这件事,是我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