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但凡还有一点办法,也不会搞这些有的没的,来跟我交差,滥竽充数。”
帅怎么能不了解他?广告赞助要是好操作,他还能把这好事儿给梁超?
帅:“用不上解释。会上该批评的都批了,事儿已经过去了。”
梁超把烟掐灭,又把帽子摘下来,朝帅微微躬身:“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没给我施压。”
梁超心里门儿清,当初他可以鼓动编导部,给帅施压要津贴;现在帅也可以鼓动其它部门,管广告部要津贴。
但帅没这么干,在会上对广告部提出批评,也是想告诉大家,广告部目前还没盈利,涨津贴的事情,还得再缓缓,不要给广告部太大的压力。
是批评,其实是解围。对于这一点,梁超心里还是有数的。
同样,帅也不想看到广告部完蛋,真垮了,对帅也没好处。
“约我出来,就是谈这个?”帅发现梁超变了,坦诚了许多。
“知道校台为什么一直没安排老师吗?”梁超终于讲到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