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谭林太稳，老曹不太中意她；老曹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有冲劲儿、有头脑、敢于创新！老曹也是很有想法的人，她觉得你跟她最搭！头两还给我打电话，要拿谭林、张泉、刘丹三个人换你。”

    帅吃惊地瞪着眼、张着嘴，难道他真误会老曹了？

    老曹不让他在校报任职，不给他主编职位，不与他走得太近，是因为老曹没争过关老师，是因为他帅是早晚要走的人？

    老曹又主动教他摄像，带他去参加领导会议，那是她惜才？想让帅见大场面、多磨练职业技能，好为将来在电视台工作奠定基础？

    老曹一步步剥夺他的权利，是因为帅很快就要走了，帅手里的工作得稳稳当当交接，这样才不会搞得报社手忙脚乱？

    “那您和曹老师，怎么不告诉我真相？”帅质问。

    老关却缓缓吐着烟雾：“早告诉你，软硬件方面的搭建，你也帮不上忙；早告诉你，你还有心思好好在报社工作？早告诉你，你守不住秘密怎么办？”

    帅依旧不解：“为什么非要保守秘密？”

    老关叹了口气解释，如果电视台的消息过早传出去，那各种关系户都会纷至沓来，什么鸡头鸭尾、这亲戚那朋友的孩子，人家不得动关系往里塞？选人用饶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咱自己手里。

    掐灭手里的烟，老关看着其他三人：“帅的表现我很满意，我以为他会耐不住性子，以为他会闹事，以为他会扛不住，直接离开报社。可万万没想到，他不仅留下了，而且还往省台投送了新闻。在这一点上，他经受住了考验！”

    最后，老关拍着帅肩膀总结：“你们几个，都要向帅学习。不要在意一时的胜败起伏，要扎得下根、稳得住心。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