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已经换好衣服的翠儿姑娘抱着自己湿哒哒的衣服从房间里走来,然后重新回到了后舱那间阴暗的房间,刘成喜心中觉得过意不去,便让人上岸买了几套女士衣服给翠儿送了过去。
过了七八天样子,这天深夜,正在睡觉的刘成喜突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醒来后仔细一听觉得像是老鼠在啃咬箱子的声音,夜里的气温很低他不想起床,可如果放任不管将箱子啃烂里面的衣服字画可就遭殃了,于是他便呼喊仆人过来抓老鼠,可能是仆人睡得太死,他叫了很久却迟迟不见回应。
就在他披上衣服起来准备自己去抓的时候,却看到翠儿姑娘打着哈欠,时不时还会用手揉几下睡眼朦胧的眼睛,她手里提着一个灯笼缓缓朝他走来,问道:“老爷,老鼠在什么地方,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刘成喜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墙角的一个箱子说道:“好像就在那里。”翠儿将老鼠赶走后没有逗留便立马离开了。
又是一天夜里,原本风平浪静的河面突然刮起了大风,片刻功夫就乌云遮月,随着一道闪电在夜空中划开一道口子,豆大的雨点就接踵而至,狂风将桅杆吹得咯吱咯吱叫个不停,船身在河面上也被吹的东倒西歪,就连船舱里的蜡烛也被狂风吹灭,最要命的就是雨水和河水不停地从窗户缝隙外里渗,他的被褥和衣服都被浸湿。
刘成喜呼喊仆人过来帮忙,没想到仆人还是不回答,这时又是翠儿提着灯笼及时出现,只见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破旧衣服走到窗边,将渗水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堵上,然后又将房间里面的水渍打扫干净,忙活了半天翠儿已经累得是气喘吁吁香汗直流。看着那具娇小的身体在房间里面不停地忙碌,刘成喜心中很是感动,本来还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可话还没有说出口人家已经转身离开了。
因为夜里淋了雨寒气入体的缘故,第二天刘成喜便发起了高烧,并且还咳嗽不止。好在船上备了一些治疗风寒的草药,所以不至于有性命安危,只需好好休养几天就可痊愈。可是两个仆人实在太懒了,伺候的不够周到,经常是想喝点水却叫不到人,因此他总是暗自叹息发誓回去之后就让二人卷铺盖滚蛋。
当翠儿姑娘得知他生病的消息后便立刻来到他的房间,守在身边给他端茶喂药将其照顾的无微不至。在他生病的这段时间里翠儿日夜不分地守在他的身边,由于衣服比较单薄,夜里的时候总是被冻得瑟瑟发抖,刘成喜见状过意不去便拉着翠儿的小手说道:“你穿的实在太少了,这样冻上宿怎么受得了。不如你去把被褥都拿过来,睡在我的旁边如何?”
翠儿闻言顿时俏脸微红连忙垂下了头,刘成喜见对方迟迟不肯答复自己,随后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有些唐突,虽说自己的年龄足以当对方的父亲,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连忙说道:“刚才是我考虑不周还望姑娘不要怪罪,晚上你就不用陪着我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可翠儿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成喜见她还是不回应自己,想了想说道:“我这把年纪应该都能够做你父亲了吧!不如我就将你收为义女,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女儿照顾父亲理所应当,你看这样如何?”翠儿听到这话终于露出了微笑,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溜烟跑回去将被褥全都抱了过来,躺在了他的床边。
不知为何刘成喜突然在翠儿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接着就感觉有股燥热在身体里燃烧,神志渐渐都开始模糊起来,虽然刘成喜已经年近五旬可却从来没有近过女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朝翠儿那边靠了过去,然后一把将其搂入怀中。
受到惊吓的翠儿连忙将他推开,说道:“老爷,万万不可。虽说我是个寡妇,但已经将您看作成父亲一般,咱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被外人知道........”渐渐失去理智的刘成喜此刻已经顾不得其他,只想赶快将身体里的欲火宣泄出去,不等翠儿将话讲完他便像头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下二人共赴了巫山,一夜春风过后,初尝云雨的刘成喜搂着娇滴滴的翠儿感慨道:“没想到这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妙,难怪我的那些同僚会对此乐此不疲,看来我这半辈子怕是白活了。”翠儿害羞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自那以后两人便像夫妻一般在船上过起了属于他们的小日子,船主和仆人对此也只是相视一笑好像本就该如此,翠儿的温柔与贴切让刘成喜格外享受,他甚至将所有的钥匙钱财全部交由翠儿保管。
突然有一天,刘成喜的一位名叫张三的仆人偷了他一笔银子跑了,几天之后另外一名叫来福的仆人也偷了一笔银子跑了,翠儿得知后让他赶紧报官,可刘成喜现在已经全面陷入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每天只想着鱼水之欢,对于其他事情一概不予理会。
从登船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可船不知为何始终没有到柳州,翠儿也曾提醒过他赶紧催催船家加快些行程,可他却毫不在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