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一大哥,能不能放我一马.”大筒木非载醒过来了,他绝望的看着雨宫宪一,雨宫宪一回头看了一眼这位曾经的大筒木非载小老弟,眼神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然后雨宫宪一摇了摇头,大筒木非载愤怒的青筋暴起,然后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想要寻短见都做不到,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了,而雨宫宪一则冷笑了一声,大筒木非载这个家伙,根本不敢去怨恨大筒木家族,这样的家伙根本不能成事,所以雨宫宪一已经决定,到时候直接就送大筒木非载去做实验体,刚好雨宫宪一也需要一些愿意为了医学和科学进步奉献自己的勇者,雨宫宪一觉得大筒木非载有这个潜质,然后雨宫宪一就让其他人拖着大筒木非载,跟他来到了实验室,而在实验室里,雨宫宪一也没犹豫,直接就把大筒木非载关到了一个特定的牢房里,然后按了一个按钮,瞬间,大筒木非载的痛苦消失了,他浑身动弹不得,这个也是这玩意的功能,只能说大筒木一族在对付囚犯这一方面,的确是非常有一手的,这一搞,直接让大筒木非载成为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和玩偶,真是可笑,而大筒木非载也面色绝望,眼角的泪水不断的涌出,但是依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针管缓缓的探下,其他的大筒木都低着头,不敢看这一幕,而雨宫宪一则面无表情,从大筒木非载憎恶自己的时候,大筒木非载就不可能活下来,雨宫宪一在这个地方潜伏很累,他不想给自己平白无故的增加一个可能的敌人,所以雨宫宪一这才出手要来大筒木非载弄死,不过也不能死的太快,雨宫宪一还需要他多撑一段时间。
大筒木非载被固定在手术台上,无法移动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医生围绕着他,听着他们低声讨论着他的身体状况,他眼中充满了绝望,仿佛是一只被束缚在悬崖边缘的孤鹰,眺望着无尽的深渊,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拨弄,每一滴鲜血都在被无情地抽取,痛苦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比清晰地刺破他心底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律,仿佛是在咽气和喘息之间挣扎,让人心生骇然,大筒木非载虽然不敢动弹,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痛苦的呐喊,仿佛是在向世界发出最绝望的哭泣,他的眼泪如泉水般滚落,痛哭的声音哀怨而深沉,充满了对生命的无奈和对命运的抗争,在这样的环境下,大筒木非载无助地闭上了眼睛,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但即使闭上眼睛,他也无法摆脱实验带来的痛苦,他的身体犹如被火焰包围般炙热,呼吸仿佛被扼住,生命之光黯淡而微弱,他的躯体扭曲在疼痛的折磨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煎熬,大筒木非载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而无力,仿佛是在向这无情的世界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绝望,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世界无法理解的痛苦,他的呼吸颤抖着,每一次都像是在挣扎着呼唤着生命的希望,在这个被实验所笼罩的空间里,大筒木非载成为了最悲惨的角色,他的心灵被撕裂,他的身体被摧残,他的声音被压抑,他是这个冷酷世界的牺牲品,被丢进黑暗深渊,再也无法逃脱。
过了三个月,实验室也隐匿于葱郁的绿意之中,这是雨宫宪一的要求,毕竟他做实验也需要改善自己的心情,而眼前一座看似普通的庭院静悄悄地展开在眼前,曲折的石径两侧,各色花草争奇斗艳,却又不失一份沉静之感,风过之处,草木轻摇,低语着自然的秘密,然而,这并非一处普通的研究场所,而是一座专门研究病毒的秘密实验室,庭院深处,一幢古朴的建筑屹立其中,其外观与周围的自然景致融为一体,外墙被爬山虎覆盖,若不是紧闭的大门上那隐约可见的警告标志,任谁也不会想到这里隐藏着最高级别的防病毒设施,厚重的金属门紧闭,无声地诉说着内部严格的安保措施,尽管外表宁静,实验室内部却是另一番忙碌景象,大筒木一族的科学家们身着严密的防护服,他们在实验室内细致地操作着各种先进的设备,面罩下透露出专注而冷静的目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提醒着这里是对抗致命病毒的前线,每当夜幕降临,月光洒在庭院的花草之上,整个场景显得更加幽静,然而,实验室的灯光依旧亮着,仿佛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默默守护着大筒木的安全,在大筒木一族的智慧与努力下,即便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