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雨宫宪一就送走了大筒木清松,大筒木清松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实验室的掌控权交给了雨宫宪一,但是实验室也没别的东西了,都只有星方病毒和那些研究人员,而那些人也都不知道一天过去自己就换了个老板,不对,也不能说是老板,毕竟那些人都是大筒木清松自己买的异族奴隶,奴隶这样的词汇跟星际时代挂钩的时候,其实感觉还是非常微妙的,甚至让人有一些不知道说什么,不过雨宫宪一对此也是无所谓的,他已经习惯了大筒木一族的生活,而且雨宫宪一现在也没办法去改变这些东西,雨宫宪一自己看的很明白,这些东西并不是说雨宫宪一自己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具体怎么改变,这还是一个问题,而想到这里,雨宫宪一也就有了一些想法,他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眼神里带着一些犹豫,大筒木一族的内部环境就是这样,而且为了防止这些异族奴隶再做出星方病毒这样的鬼东西,所以大筒木一族现在不下手就不下手,但是一旦下手,那就是下狠手,奔着弄死对方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大筒木一族的情况其实也是比较独特的,有着那么一些让人说不上来的地方,雨宫宪一叹了口气,倒也没有说什么,他对眼前的这些东西是有那么一些想法的,但是这个想法到底如何处理如何操作这些,雨宫宪一自己现在不知道,毕竟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弄的,甚至雨宫宪一都不知道大筒木一族是怎么给这些异族弄上枷锁的,枷锁看不到,但是这些异族都非常的老实,完全的不敢反抗,而大筒木清松虽然说把这个操作的方法告诉了雨宫宪一,但是雨宫宪一知道是知道,但是他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原理是什么,颇有一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感觉,所以雨宫宪一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慢慢的改正和调整一下的,毕竟这些东西不调整的话,那么也是非常麻烦的事情,而想到这里,雨宫宪一也就叹了口气,这些东西想要处理是真的很麻烦,雨宫宪一也只能说慢慢的来弄了,如果还是弄不好的话,那么雨宫宪一也没啥好的办法,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其他的事情其他的时候再说。
“这个实验室倒是挺有意思的。”雨宫宪一走进了眼前的实验室,看着光洁的实验室内部,不见一丝尘埃,然而,这里并不像传统印象中的冷冽无机,反而洋溢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墙面上装饰着仿真植物壁画,绿意盎然,仿佛置身于田野之间,一束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木质的实验台上,温暖而不刺眼,实验室中央,透明的隔离舱如同一座玻璃花房,内部的白色实验服与外部的田园风光形成鲜明对比,研究人员是大筒木一族的精英,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冷静,手中操作着复杂的仪器,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数据,他们的存在本身,就像是自然界中严格遵循的规律,无声却强大力量的体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清新味道,与远处不时传来的鸟鸣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和谐,尽管这里研究的是致命的病毒,但大筒木一族成员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慌,只有对科学研究的敬畏和对生命的责任感,每当有人员进出,厚重的安全门便会缓缓开启,门外是严密的安保系统,确保病毒不会有一丝泄露的风险,在这高度警惕的背后,是对自然规律的尊重,也是对生命神圣的维护,在这个融合了现代科技与自然之美的实验室里,大筒木一族的成员们日复一日,用他们的智慧与坚韧守护着人类的安全,每一次成功的实验,都是对自然法则的进一步理解,也是对这个脆弱世界的一份守护。
大筒木清松看着外面的星球,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他的眼睛频频瞧瞅着实验室里的病毒样本,深深凝视着那些微小的生命体,他倾听着实验室中传来的微弱的病毒颤音,尽力去理解那些无声的信息,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病毒的结构和特性,他不断推想着可能的解决方法,猜想着未知的困难,大筒木清松不断地悲观地呼吸,每一次呼吸都散发着痛苦和不安的气息,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在寻找着一丝答案,却只看到了茫茫的黑暗,低头时,他的眉头紧皱,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他的表情时而愁眉不展,时而苦笑,仿佛在无声地呐喊和抗争,悲痛的泪水在他眼中打转,却无法流淌出来,他的嘴唇颤抖着,试图说出一些鼓励自己的话语,悲伤和纠结交织在大筒木清松的内心,让他感到无法自拔,无法释怀,在他回想起过去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和怀念,他悄悄咽下那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坚强,但是内心的挣扎和纠结却无法掩盖,大筒木清松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尖细,表达着他心中的痛苦和纠结,此时的大筒木清松仿佛被困在黑暗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却又不愿放弃,他站在十字路口,左顾右盼,不知该前进还是止步,每一个动作、表情和声音都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和矛盾,让人不禁为他的勇气和困境所感动。
雨宫宪一也看向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