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爷现在还来干嘛,黄花菜都快凉透了好吗?
并不知道,其实陆湛之和陈康早就到了。
也把刚才林郁白与萧善说的话,林郁白与她说话时的语气神情,都听了个正着,看了个正着。
陈康就越发小心翼翼了。
毕竟,谁离冰块儿近,谁知道冷,“爷,您可千万别生气……”
“都是那林郁白一厢情愿,世子夫人可行得正坐得端,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对,世子夫人一看就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就更怪不得她了呀……”
陆湛之面无表情,“这就是你死命拉我来的目的?”
“真是不知所谓,再有下次,自己去领罚!”
说完便拂袖而去了。
明明穿的是临时的小厮服,却愣是被他穿得连背影都透着冰冷铠甲才有的肃杀之气。
陈康就牙疼似的吸起气来。
爷可真是……好一只死鸭子,嘴这么硬!
也不想想,他都跟他十几年了,如果连他到底高不高兴,到底有没有生气都不知道。
他还算哪门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