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它时不时的就发疯吗?
他曾经尸山血海都凭着意志力和自制力,硬撑了过来。
眼下这才哪跟哪儿,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无论谁想让他变成萧璂那样的禽兽,都绝不可能,他自己也不行。
他也不信,他的身体会一直、一直非某一个女人不可了。
就算……的确如此,也只是暂时的,必须是暂时的!
萧善自然不知道正房这会儿发生的事。
也不知道陆湛之这会儿心里到底有多恼怒。
她吃了晚饭,就和翠喜一起,继续起昨晚的忙碌来。
明天下午她就得和林郁白碰面了,今晚必须把计划表一式两份都弄好。
才能及时送到礼亲王和林阁老手里,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先踏出第一步。
因为梨清该知道的都已知道,甚至比翠喜知道得还清楚。
萧善便也没避她,叫了她在一旁帮着查漏补缺。
只是梨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要往窗外张望。
终于张望得萧善察觉了,笑道:“梨清,你是不是累了,想休息了?”
“那你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