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洒起金疮药来,一开始药粉根本附不住,一洒上就被冲掉了。
足足洒了大半瓶药后,才终于附住,伤口流血也慢了。
萧善方吐了一口气,低声对陈康道:“这次你家爷前后流的血,没有上千,也得八百……咳,怕是得两大海碗都不止了。”
“回头可得好好给他补一补才是,最好一天三顿都得给他十全大补。”
陈康重重点头,“是得好好补一补了,爷不肯也得补!”
“那世子夫人,属下现在再拔吗?还是要爷先缓缓?”
萧善沉声,“缓不缓都一样,直接拔吧。拔了我好一起给他再次消毒,然后缝合。”
“这么大两个伤口,不缝合几十针,看来是不行的。”
陈康遂如法炮制,很快又把第二个箭头拔了出来。
萧善则眼疾手快的继续配合洒金疮药。
一边吩咐陈康,“多给我点几盏灯来,最好再弄两面镜子来反光,我给世子缝合时才能看得更清楚。”
陈康至此都仍对萧善所谓的‘缝合’,持怀疑态度。
并不是说他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