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翠喜就在外面守着,一喊就能听见。
虽然应该也不会再有蛇啊,或者其他危险。
萧善还是把陆湛之的闲置净房又四下仔细看了一回。
才宽衣解带,然后修长笔直的美腿一抬,滑进了浴桶里。
“呼……”
稍微偏烫的水,立刻舒服得萧善喟叹起来。
随即便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整个人都放松的靠在了浴桶上。
自然并不知道此刻由她自己出演的美人沐浴图,是多么的养眼,多么的……香艳。
陆湛之隐藏在多宝架后的暗格里,却是全部看了个正着。
并且此刻心跳俨然已濒临失控。
心里还满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恼羞成怒。
果然是跟萧璂那个人渣混久了。
也难怪能干得出与自己堂兄混乱人伦纲常的事是吧?
宽衣解带起来,那叫一个豪放,一个快速。
就算净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就算、就算沐浴的确是要先脱净了衣裳。
她也不能那般大方自然,毫不遮掩,完全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吧?
还愚蠢、嘴硬、撒谎,真是浑身上下都找不出半个优点来!
念头闪过,又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陆湛之下意识看过去。
正好就看见萧善抬高了一只手,在往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浇水。
因为角度问题,她本就如山峦般起伏的曲线,也越发的优美了……
陆湛之立刻逼自己移开了视线,还立刻闭上了眼睛。
刚才的画面却仍挥之不去,他越想把它从脑子里甩出去,它就在他脑子里越是清晰。
也让他的身体……越是燥热了。
他还乱七八糟的想到了萧善的年纪,她现在才十五岁,就已经出落得这样了。
不但脸一万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身材更是……诱惑。
这要是再过几年,她岂不更得出落成一个……真正的尤物?
忽然之间,陆湛之就明白了萧璂为什么会鬼迷心窍,放着那么多唾手可得的美女不宠幸。
非要枉顾人伦纲常,跟自己的堂妹乱来,非要在这条畸形的、错误的道路上,一条道路走到黑了。
天长日久的守着这样一个妹妹,别说萧璂了,哪个正常的男人把持得住?
就算是他,只怕也要忍不住堕落的……
陆湛之再次甩头,还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总算把后面那些不该想的乱七八糟,都甩出了脑海外。
彼时萧善也已经洗得差不多了。
虽然跟往日比,她还完全没泡爽,搁往日少不得要再静静的泡一会儿。
但她仍不打算再泡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看似的。
那种感觉,就跟她在王府差点儿被黑衣杀手掐死那一晚。
也跟前天晚上,她第一晚在新房里睡觉时一样。
虽然她到处都看遍了,的确什么人,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也真是有够惊悚的,再这样自己吓自己下去,她是不是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给吓死?
所以王府也好,国公府也好,真的都不是人待的地方呢!
要是她明天醒来,就已经远远的离开了,甚至,已经回去了,该有多好……
萧善一边意兴阑珊的想着,一边站起来,再次美腿一抬,出了浴桶。
然后,朝着一旁挂着她大帕子和换洗衣服的大衣架走了去。
霎时对人造成的视觉冲击,达到了极点。
陆湛之的鼻血也终于在此刻,流了下来……
但他一动也不敢动,毕竟萧善离他只有不到半丈的距离了。
就算他有十足的把握,她发现不了他,但万一呢?
硬是撑到确定萧善已经出了净房。
外面还传来了她和翠喜的说话声,“嗯,洗好了……今天有点累,而且还是有点怕,所以没往天洗得久。”
“我一直在外面守着呢,郡主怕什么……我给郡主擦头发吧?”
陆湛之才狼狈的胡乱擦了一把自己鼻间。
再狼狈的深吸一口气,等自己的身体略微平息后,悄无声息的出了隔间。
翠喜很快给萧善擦干了头发。
她自己则趁这个空档,给自己擦好了香膏。
方问翠喜,“刚才你确定一直守在净房外吗?那有没有听到任何可疑的声音,有没有任何可疑的情况?”
顿了顿,越发压低声音,“世子……确实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过吗?”
翠喜不明所以。
但仍低声回答她,“我一直守着的,没听见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世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