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说也是国公之子,是这府里的三爷,你凭什么这样骂我!”
萧善冷嗤,“我骂你了吗,我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而已。”
“你自己要对号入座,关我什么事?”
陆池之咬牙,“还说你没骂我!你就是骂了,你就是跟他们所有人都一样,看不起我!”
但随即他又笑了,“但你再看不起我,不也得靠着我去迎娶你,你才能进门?不也得跟我拜天地高堂?”
“你放心,既然我们都拜过堂了,那就是虽然无名,但有实的夫妻了。”
“我这个当相公的,自然不能让你新婚之夜,就独守空房。”
“不但新婚之夜,以后相公也会经常来陪你过夜,不让你这朵娇花年纪轻轻就枯萎的。”
一边说,一边还伸手,想去摸萧善的脸。
可惜还在半空中,就让萧善一把给拍开了,“滚远点,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陆池之自得的挑眉,“哦,你打算对我怎么不客气?”
“大声喊,把人都喊来,让我身败名裂?”
“你尽可试一试,你叫破喉咙会不会有人来;或者就算有人来了,事后后悔的又是谁!”
“还以为自己仍是之前那个让太子捧在手心里的嘉宁郡主呢?”
“太子要是还在乎你,你也不会在这里了!”
说着又是自以为潇洒的一笑,“我除了命不好,没托生到国公夫人肚子里,哪点比床上那个活死人差了?”
“美人儿你有敬酒喝,就乖乖喝了吧。相公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疼你,绝不让你辜负了这大好的年华。”
“也一定会暗中保护你,不让这府里的人欺负你。不然你现在无依无靠,府里又个个儿不是善茬,以后可有的是苦日子。”
“当然,你要喝罚酒,我也愿意配合,就当是闺房情趣了。”
“反正,等你得了趣儿后,迟早会变得跟小绵羊一样,每晚都乖乖等着相公来宠幸你的。”
陆池之越说越兴奋,看向萧善的目光也是越来越露骨。
本来他是没什么想法的。
他房里又不是没美婢,外面也不是没相好,偷嫂子虽然刺激,却着实没那个必要。
就老老实实的完成老头子之命,也就罢了。
但自白天里在王府见到萧善长什么样后,陆池之不这样想了。
嘉宁郡主竟然长得这么美,比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
尤其她冷着脸,跟安亲王针锋相对毫不相让时,更是冷艳孤高得宛如天山之巅的雪莲花一般。
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也让人实在忍不住,想要染指、破坏一下那份圣洁的美,把它弄脏,弄得至少在他面前,再也别想孤高圣洁。
正好她是他去迎娶回来的,也是他跟她拜的堂成的亲。
那他凭什么暴殄天物不能享用,本来就该他享用,就该是他的!
于是陆池之忍了又忍,终于忍到了此刻。
至于萧善意料中的抵触和厌恶,他压根儿不在乎,他只知道今晚这个新郎官,他当定了!
萧善眼里的厌恶就更甚了。
心里也弥满了戾气,“看来你已经做了安排,才会这么有把握,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可惜我再怎么说,也是郡主,就算虎落平阳,也不是你区区一个低贱庶子,一条狗能肖想的!”
“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滚出去!否则,我绝不会再客气!”
陆池之不等萧善说完,脸色已是难看至极,“你个贱人,竟还敢骂我是狗!”
“既然你有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一边说,一边已朝萧善扑了过去。
小贱人,又是骂他低贱庶子,又是骂他狗的,专往他的痛处戳。
他今天不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嘴也服服帖帖,身体也服服帖帖,他也别活了!
萧善眼见陆池之扑了过来,立刻往一边闪去。
同时人也转身飞快往外跑。
男女力量天生差异,硬碰硬她肯定只有吃亏的份儿。
她只能找准时机,给人渣一个措手不及……
陆池之见萧善还想往外跑,狞笑一声,“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爷的骑射虽然从来入不得老头子的眼,但制服你一个小贱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竟然还想吓唬爷,说什么绝不会再客气,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爷看啊……”
说话间,已几步上前,单手从背后一把箍住萧善的腰。
她便再也跑不了,只能挣扎扑腾了,“你放开我……放开……把你的脏手拿开!”
陆池之见她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骂自己。
又是恼怒,又是得意,“爷就不拿开呢?爷不但不会拿开,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