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之时，猛地一回头，那双明亮的眸子，看到了柳桂坊里面的一双阴暗，他吸了口气，随后回头，眼神变得无比坚毅。

    “老师，这地间，真的还有道理存在吗？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些道理都是被强者掌控呢？”

    这句话，白鲸是在心里对自己的。

    他心有沟壑，是龙虎山的之骄子，是才中的绝对佼佼者，行万里路，见到霖之广，曾去流浪，也曾寻求自己心中的答案，可所见所闻，却让他失望不已。

    龙虎山恪守的侠义之风，又是不是一种强者掌握的道理呢？因为那是龙虎山，所以别人才会敬佩，才会敬畏。

    倘若不是龙虎山呢？

    白鲸目光有片刻迷茫，很短也很微弱，随后，他抬起头，看着皇宫后院那座若隐若现的书山，老师曾跟他过，想要答案，可以上书山，那里有能够解开世间一切疑惑的源头。

    白鲸来了。

    他带着黎阳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