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和境界是个谜，反正黎阳从来没有看透过，他当然不会醉，但脸上也有镰淡的红晕。

    见黎阳视线看了过来，白鲸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二人推开身边的女子，起身来到阳台。

    白鲸看了眼压在地上的少年少女，平静道：“你现在考虑好了吗？这会儿带出去，肯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黎阳斩钉截铁道：“那是一定要带走的，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带走。”

    白鲸笑道：“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变。”

    “那你呢？”黎阳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对方。

    这个从他踏出北镇，就几乎一直保护在身边的人，似乎也有些看不透了。

    白鲸笑道：“白鲸一直都是白鲸。”

    黎阳撇了撇嘴，问道：“倘若有一你发现我不一样了，还会像是现在这样保护我吗？”

    “你啊？”白鲸沉思片刻，道：“你是侯爷，用不着我保护，郦靖侯的十二镇兵马就可以了。”

    黎阳懒得听这些废话，直接帘道：“若是我要灭了仙家宗门呢？”

    “包括龙虎山？”

    “不包括。”

    白鲸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随后吸了口气，道：“准备一下吧，柳家的人，要来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