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明白揣糊涂。
才是最好的方式。
果然,回到房间的南宫雪。
一口气喝了好几杯水,才慢慢缓过劲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被气的不轻。
甚至连胸脯都壮了好几圈。
“就问我这个问题,还要用赌注来换。”
“愚蠢。”
“愚蠢至极!!”
南宫雪还破口大骂了几句。
“早知道刚刚就不管他。”
“让窦子昂那几个人给他教训一番。”
“瞧把他能的。”
但是话虽这么说,要是窦子昂三人真的把薛牧打伤了,她还是有些不忍。
罢了。
估计也是一个木楞子。
南宫雪心想,这样的男子也好。
最起码,要是有其他的女子表达心意的话,他还以为要和自己拜把子呢。
所幸自己现在和他能够一起共事,相处的时间也会久。
正所谓。
日久生情,自古以来都是感情的好良剂。
薛牧这一边,倒是让周福把关于张家庄的案子调了出来。
这让周福有些不解。
周福问着:“薛大人,咱们张家庄可是距离金城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庄,为什么要无端端把近些年关于张家庄所有的案子调出来。”
“不用问,照做便是了。”薛牧淡定道。
周福以为有什么机密信息,他便不再多问。
找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把这些年关于张家庄的所有卷宗全都拿了出来。
他擦了擦汗,气喘吁吁的说道:“其实,张家庄归属于南华县管,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大案子的话,是不可能由我们神捕司的人经受,如果说要要看更多的案子,只能去南华县的衙门那,或者去刑部。”
“没事,你就随便念念五年前有关于张家庄的案子就行。”
周福便拿起了一份陈年的卷宗,念了起来:“这一个案子是五年前,张家庄发生一起命案,一家五口全被伤害,死因皆是颈部刀伤。”
“凶手是曾经发生与死者过争执的张大根,因怀恨在心,夜里杀了死者一家五口。”
“下一个。”
“这个案子是四年前,河水投毒案,因隔壁村常年与张家庄的人不和,所以有人提议往张家庄下毒,导致张家庄十余人丧命,也因为这事,曾经轰动京城,陛下还因管理不力,撤了南华县的县令。”
“好,下一个。”
一连半个时辰,周福都在念着卷宗。
薛牧便开口道:“好了,周福,你休息一会儿吧。”
周福却说道:“没关系大人,我还可以继续念。”
“那好,那你去找一下有关于良田纠纷的案子。”薛牧提示着。
周福一听,便立即找了起来。
但找了很久,都没有关于良田纠纷的卷宗。
他回答着:“薛大人,咱们这没有良田纠纷的案子,一般来说,良田纠纷都是小案,不属于咱们神捕司来管。”
“那你去一趟刑部,能不能把张家庄其余的卷宗拿过来。”
说完,他便拿出一个令牌。
这是神捕司千户的象征,递给了周福。
周福接过令牌,立即赶去刑部。
薛牧知道,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快回来。
便眯了眯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
其实,他心里也大概清楚。
周福这一趟,恐怕也是白跑了。
如果关于良田纠纷的案子,恐怕以南华县县令的为人,是断不可能上报刑部的。
果然,周福拿着令牌,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他表示道:“薛大人,刑部并没有关于良田纠纷的案子。”
“好,我知道了,周福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大人,我不辛苦,那我先去忙了。”
“嗯。”
薛牧站起身,打算过两天,再去一趟张百盛家,看看能不能再问出一些东西来。
正当他走出门口的时候,地上滚动的一个小石子被他听到了。
随后他来到后院。
果然,刘小刀在那等着他。
刘小刀神色紧张,喘着气说道:“大人,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薛牧问道。
“张百盛夫妇不见了。”刘小刀回答。
“不见了?”
“对。”
刘小刀补充道:“今日我原本想要去找一下张百盛,但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应,于是我便翻墙进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没有人。”
“会不会是去农田那了?”薛牧问了起来。
刘小刀解释道:“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直到我发现那火盆上还有火,我就寻思着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