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令温暖感到心悸的是,那两颗眼珠,毫无情感波动,冷漠到了极点。
“轰!”
被那老婆子的正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展开了内力气墙,将自己护在了其中。
门口,严四海和常笙见温暖展开内力气墙,以为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跑到她身边一看,同样见到了老婆子。
“呀!”
常笙更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可她只叫了半声,一只手伸了过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是严四海!
“别出声,这里不对劲。”
严四海死死盯着老婆子身后,幽幽的光芒穿过老婆子与老头子两人间的间隙,透了出来。
常笙循着严四海的目光,望了过去。
“那是什么东西?”
她大惊,从老婆子露出的缝隙处,可以看到,烛火摇曳,一盏油灯落在这家人中间。
老婆子很快转过了头,继续盯着那油灯。
“他们在看什么?”
常笙压低了声音问道。
严四海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这一家人看着可不太正常。”
随后他看了看四处,小院空旷,别说寻常人家常见的杂物,连花草都看不到,光秃秃的四壁。
“此地太过邪异,我们先退出去。”
他提议道。
常笙点了点头
“也好,找哥哥要紧。”
三人警惕地看着那一家人,缓缓退了出来。
将门轻轻拉回,常笙和温暖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
“这里也太吓人了。”
温暖道。
“吓人你还跑最前面。”
常笙掩嘴轻笑。
“那不是我武功最高嘛,当然我得保护你了。”
温暖壮了壮胆子,骄傲说道。
“别说话!”
严四海压低了声音,喝止了她们。
两人话音戛然而止,不解地看着严四海。
见严四海伸直了脖子,竖起了耳朵。
“你们听,好像有声音。”
两人闻言,也竖起了耳朵。
果然,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声音,从小巷更里面传出来。
“魂~~兮.......南方..止...”
声音如鬼魅缥缈,听不真切,只能听到零星的词,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尖锐,像是从无间冥府之中传来的召唤。
常笙和温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听声音离我们不远。”
严四海沉声说道,随后谨慎地继续往前走。
三人继续行了几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在不远处。
“奇怪,刚刚觉得那声音好像与我们有生死之遥的距离,怎么才走几步,那声音仿佛来到人人间,越发真切了?”
温暖左顾右盼,狐疑道。
“魂兮归来!君无下此幽都些。”
他们终于清晰听到了那人在唱什么。
“招魂!有人在招魂。”
严四海往左手看去,此时他们又来到了一间侧门前,这是一间大院侧门,而那招魂的声音,便是从大院里传出来的。
“这里是?”
常笙看着院墙的后方,有三四层高的楼屋。
忽然眼睛睁得很大
“这里是德明戏班!”
那鬼魅的声音,确实与唱戏的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是以,三人都未曾与戏班子联系上。
“奇怪,三更半夜的,怎么家家户户侧门都是虚掩着的?”、
严四海嘀咕了一句,不过没有直接推开门。
院内,歌声越发阴凄。
“怎么了?”
见严四海手停了下来,常笙问道。
“先看看,再做打算。”
他将门小心推开了一点点,透着门缝的亮,朝里看去。
这家院子远比之前那一家宽敞,而且大晚上的,还点着灯笼。
一阵呛人的烟味,从门缝中飘出来,严四海险些没忍住。
“什么味道?”
“啪!”
眼前一片花白,一张白纸呼到他脸上。
严四海收回脑袋,用力甩了甩,将脸上的白纸抓了下来。
“往生钱?”
“戏班里是死了人吗?”
常笙见着严四海手上的白纸,问道。
“难怪这么呛鼻,看来是在祭奠谁。”
严四海接着往门缝里看。
一位身着白衣,婀娜多姿的女子,在院中翩翩起舞。
不远处,摆着一个炭火盆。
女子起舞到盆边,随手甩出一把往生钱,抛入火盆里,火盆里的火势更加迅猛。
“一边唱着招魂曲,一